页上,不再看他。
得了这句承诺,萧彻这才心满意足,虽然身体某处的燥热并未完全平息,但心里总算有了明确的盼头,也不再骚扰沈言,自顾自地盘算起回宫后要如何“弥补”
这些时日的“损失”
,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又行了几日,距离京城已不足百里。
天色将晚,霞光漫天,队伍在预定的一处皇家行苑驻扎下来。
这行苑虽不及宫中奢华宏大,但也亭台楼阁,曲径通幽,陈设雅致,一应俱全,比之边关军营和旅途中的简陋驿站,不知舒适了多少倍。
沈言一下车便忙碌起来,指挥着随行的宫人将带来的常用物品仔细安置好,又亲自去往寝殿查看环境。
他摸了摸床铺上铺设的锦被,感受着那柔软熨帖的触感,又看了看室内燃起的安神香,这才稍稍放心。
刚想去寻萧彻,问问晚膳想用些什么,却见王德海一脸掩饰不住的喜色,脚步轻快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心翼翼捧着卷轴、抬着几个沉甸甸箱笼的内侍。
“殿下,”
王德海笑眯眯地行礼,“陛下吩咐,将这些物件送来给您过目。”
沈言好奇地走上前,随手打开一个紫檀木箱笼,里面是码放整齐的卷轴,一看便是古画。
又打开另一个,是成套的珍贵文房四宝,还有几个箱笼里装着造型古朴典雅的花瓶、玉器、青铜小件等古玩。
琳琅满目,价值不菲。
沈言愣了一下,拿起一个温润的青玉笔洗看了看,疑惑地挑眉:“王公公,这些是……?”
他从不喜好这些风雅之物,对这些古董字画更是一窍不通,萧彻是知道的。
王德海笑容更盛,带着几分讨好:“回殿下,这些都是陛下精心挑选,说是……说是给您准备的。”
“给我?”
沈言更诧异了,他看着这一大堆对他而言如同“废纸”
和“摆设”
的东西,实在想不出萧彻送他这个干嘛。
他无奈地摆摆手,“先搬去偏房放着吧,我用不着这些。”
打了王德海和内侍,沈言满心疑惑地回到主殿寝宫。
萧彻刚换下常服,穿着一身宽松的墨色暗纹常袍,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喝茶,姿态闲适。
“萧彻,你让王德海送那么多书画古董给我做什么?”
沈言直接走到他面前问道,“你知道的,我对那些又不感兴趣。”
萧彻放下茶盏,伸手将他拉到身边坐下,眼神温柔,带着点期待,像是个等待夸奖的大孩子:“那些不是给你平日把玩的。
是朕命人加紧搜罗,准备带回去,送给岳父岳母的礼物。”
沈言:“……”
他看着萧彻那一脸“快夸我体贴周到”
的表情,一时语塞,心情复杂。
他抬手扶额,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的陛下啊,你弄这么多干什么?”
他想象了一下自家那个朴素的家里,突然塞进去一大堆古董字画……那画面太美他不敢看。
而且,最关键的是——
“你知不知道,这么多东西,等血月之夜我们回去的时候,要在晏清湖边上那棵大柳树下,挖多大一个坑才能埋得下啊?!”
沈言简直欲哭无泪,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哼哧哼哧挖坑的悲惨场景。
“……”
这下轮到萧彻无语了。
他光想着要讨岳父欢心,准备得隆重些,却完全忽略了“运输”
这个现实又尴尬的问题。
他看着沈言那一脸“你是想累死我好继承我的系统积分吗”
的表情,摸了摸鼻子,有些讪讪。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都陷入了对这种“甜蜜负担”
的无奈和好笑之中。
萧彻以为沈言是怕他筹备这些累着了,便握住他的手,安抚道:“无妨,朕不累,下面的人去办的。
只要岳父岳母喜欢就好。”
沈言看着他认真又带着点傻气的样子,心里那点无奈也化成了暖意。
他正想说什么,萧彻却忽然凑过来,带着点惩罚和亲昵的意味,在他白皙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萧彻你又咬我!”
沈言吃痛,猛地推开他,捂着脸颊,又羞又怒,声音不自觉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