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顺便亲自去小厨房盯着给萧彻熬的补血药膳粥。
萧彻独自留在帐中处理了几份紧急军报,闲下来后,看着空荡荡的营帐,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操练声,某个被强行压抑的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叹了口气,认命般地看了看自己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左肩,又瞥了一眼帐门。
估算着沈言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一个“自力更生”
的念头冒了出来。
虽然有些憋屈,但总好过硬熬着。
他小心地挪到床榻边,靠着枕头,右手刚有些不安分地探入衣摆。
就在这关键时刻,“哗啦”
一声,帐帘被人从外面掀开!
沈言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一边低头吹着气,一边念叨着“皮蛋瘦肉粥熬好了,快趁热……”
走了进来。
话音戛然而止。
沈言一抬头,正好将萧彻那未来得及掩饰的动作和脸上那一闪而过的错愕与尴尬尽收眼底。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下一秒,沈言的脸“腾”
地一下红了个透彻,紧接着是滔天的怒火和羞窘,他猛地将粥碗往旁边的矮几上一顿,指着萧彻,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气愤而拔高,甚至破了音:
“萧彻!
你……你这个死变态!
!
!”
这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穿透了不算太厚的帐篷布,清晰地传到了外面。
霎时间,帐篷外所有巡逻的、站岗的、路过的士兵和宫人,动作齐齐一僵,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带着惊疑和探究,投向了帝王营帐的方向。
王德海更是吓得一个趔趄,差点原地摔倒,一张老脸皱成了菊花,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言吼完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看着帐外人影幢幢,恨不得当场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他羞愤交加,转身就想冲出去。
“言言!”
萧彻反应极快,也顾不得尴尬了,立刻出声叫住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诱哄?
沈言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肩膀气得微微抖。
萧彻看着他僵硬的背影,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一种磁性的、慵懒的,仿佛能勾人心魄的魅力。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虽然左臂不便,但那股与生俱来的帝王气度混合着此刻刻意散的雄性荷尔蒙,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极具侵略性的魅力。
“夫人,”
他刻意拖长了语调,声音低沉而暧昧,“既然都看见了……何必急着走?”
沈言听着他那把“夫人”
两个字叫得百转千回的声音,背脊一阵麻,心里暗骂这男人真是个妖孽!
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色诱!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过身,本想再骂几句,却对上了萧彻那双深邃如夜的眼眸。
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威严冷肃,也没有了戏谑无赖,只有一片暗沉沉的、汹涌着情潮的海洋,几乎要将人溺毙其中。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邪气,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沈言的心跳骤然失控。
他明知道这混蛋是故意的,明知道他伤还没好,可看着这样的萧彻,听着他那能把人骨头都叫酥的声音,所有的拒绝和怒气,仿佛都在这一刻被那双眼睛给吸走了。
他站在原地,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他狠狠地瞪了萧彻一眼,那眼神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羞恼和认命。
他咬着下唇,一步步,有些僵硬,却又带着点自暴自弃的意味,重新走回了床榻边。
萧彻的眼底瞬间迸出惊喜和得逞的光芒,他伸出未受伤的右手,一把将走到近前的沈言捞上了床榻,翻身将他小心地笼罩在自己身下,避开左肩的伤处。
“我的清晏宝贝……”
萧彻低下头,吻如同密集的雨点,落在沈言的眉间、眼睑、鼻尖,最后攫取了他微启的唇瓣,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和压抑已久的渴望。
帐内的温度骤然升高,先前那碗被搁置的粥早已被遗忘。
衣衫凌乱地滑落,细碎的呜咽与沉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沈言半推半就,最终还是随了他的意,只是在萧彻动作稍大时,会紧张地提醒:“小心你的伤……”
“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