褥床单,又迅燃起更安神的熏香,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下,全程不敢多看一眼。
萧彻这才将人重新抱回焕然一新的床上,自己也钻了进去,将沈言冰凉的双脚拢在自己温暖的腿间捂着,把人整个圈在怀里。
“还酸不酸?朕帮你揉揉?”
他温热的手掌贴上沈言酸软的腰肢,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力道恰到好处。
沈言舒服地哼唧了一声,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两人肌肤相贴,享受着激情过后的温存与静谧。
“这下满意了?醋劲儿消了?”
沈言闭着眼,懒洋洋地问。
萧彻低笑,吻了吻他的顶:“勉强……消了大半吧。”
他顿了顿,语气又带上了点控诉,“谁让你这些日子,眼里只有云珠和那两个小东西,连朕给你夹菜,你都敷衍得很。”
沈言哭笑不得:“那不是特殊情况嘛!
云珠姐姐刚生产,情绪身体都脆弱,我不多看着点怎么行?你个大男人,还是皇帝,和我姐姐还有刚出生的侄儿吃醋,羞不羞?”
“朕不管。”
萧彻手臂收紧,霸道地宣布,“在你这里,朕永远是第一位。
谁都不能分走太多,孩子也不行。”
他这占有欲简直是刻在骨子里的,毫无道理可讲。
沈言被他这蛮横又幼稚的宣言逗笑,心里却甜滋滋的。
他转过身,面对着他,手指轻轻描摹着萧彻深邃的眉眼,柔声道:“傻瓜……他们是我要守护的家人,可你,萧彻,你是我的命啊。
这怎么能比?”
这句话,如同最甜的蜜,精准地灌入了萧彻的心底,将他最后那点残留的醋意也彻底融化了。
他猛地翻身,再次将人压住,眼神幽暗:“再说一遍。”
“不说……累死了……”
沈言笑着躲闪,“哎你别闹……说正事呢!”
两人笑闹着又缠吻了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沈言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等过些日子,云珠出了月子,身体调养好了,孩子们也再大一点,没那么离不开人了,我就天天陪着你,好不好?咱们可以去京郊别院住段时间,就我们两个,谁也不带。”
萧彻想象着那样的画面,眼中充满了期待和光亮,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一言为定!
朕这就让人去准备!”
他终于觉得,他的清晏又要完全属于他了。
这一夜,乾元殿内的温度始终未曾降下。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后果就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沈言毫无意外地起不来床了。
腰像是要断掉,双腿酸软得根本不听使唤。
“萧彻你个禽兽……”
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地骂了一句,连翻身都困难,索性破罐子破摔,决定今天就在床上瘫一天了!
而餍足饱餐、神清气爽的皇帝陛下,则容光焕地起了床,换上朝服时嘴角都带着压不住的笑意。
临上朝前,还特意回到床边,俯身亲了亲某个“重伤员”
的额头,柔声道:“乖,再睡会儿,朕下了朝就回来陪你。”
沈言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鼻音含糊地“嗯”
了一声。
今日的朝会,气氛格外不同。
大臣们明显感觉到,龙椅上的陛下心情极好!
平日里冷峻的面容今日柔和了许多,甚至眼底都带着浅浅的笑意。
处理政务时效率奇高,对于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差错也格外宽容。
尤其当听到某地官员上报今年粮税丰盈、百姓安居时,萧彻更是龙心大悦,当即大手一挥:“爱卿治理有方,惠及百姓,当重重有赏!
赐黄金百两,锦缎五十匹,加俸一年!”
那官员喜出望外,连连叩谢隆恩。
其他官员见状,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汇报,生怕错过这讨赏的好时机。
一时间,朝堂之上竟呈现出一派和谐奋进、君欣臣悦的景象。
王德海在一旁看着,心里门儿清:陛下这哪是为国事开心,这分明是……后院殿下给顺毛顺得极其舒坦了啊!
果然,一下朝,萧彻便迫不及待地起身,准备退朝回宫。
就在这时,宸君身边的大宫女阿萦脚步轻快地出现在殿外廊下,对着王德海使了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