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呢!”
沈言被她大胆的言论惊得目瞪口呆,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穿婚纱……给萧彻看?这个念头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瞬间漾开了层层涟漪。
荒谬、羞耻……却又带着一种隐秘的、打破一切束缚的悸动。
他慌忙低下头,掩饰住狂跳的心,小声嘟囔:“……太荒唐了……陛下他……肯定接受不了……”
然而,那抹纯白的、象征着纯粹爱意与新生的影子,却如同烙印,悄然留在了他的心底。
窗外的秋阳暖暖地照进来,洒在两个为爱编织梦想的灵魂身上,一个热烈张扬,一个羞涩悸动,共同勾勒着即将到来的、注定不平凡的婚礼图景。
几日后,萧彻批完奏折,状似无意地问正在给他按摩手腕的沈言:“清晏,朕听闻……苏云在为她自己设计一种……叫做‘婚纱’的奇特礼服?”
沈言手一抖,心虚地应道:“啊……是……是吧……”
萧彻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指腹摩挲着他细腻的皮肤,深邃的眼眸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纯白色?与我们这里的风俗大相径庭?”
沈言心跳如鼓:“嗯……是我们那边……女子成婚时穿的……”
“哦?”
萧彻拉长了语调,眼神变得幽深,凑近沈言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那朕的清晏……可想也穿给朕看看?”
沈言:“!
!
!”
他猛地抬头,撞进萧彻那双含着促狭笑意和某种更深沉欲望的眼眸里,瞬间从头红到脚,像只煮熟的虾子,结结巴巴:“陛……陛下!
您……您怎么也……”
萧彻低笑出声,将羞窘得快要冒烟的人儿揽入怀中,下巴蹭着他的顶,声音带着志在必得的愉悦:“朕的皇后,穿什么都是最美的。
无论是凤袍……还是别的什么。
只要是清晏想穿的,朕……都期待得很。”
最后几个字,带着令人心颤的暗示。
沈言把脸死死埋在萧彻怀里,彻底当起了鸵鸟。
完了……苏云姐姐害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