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独一无二的灵魂,是这个叫沈言的人,不管你是谢清晏还是沈言,与他是男是女无关,与他顶着谁的身体无关!
朕心悦你,只因为你!
朕要这场婚礼,不是为了昭告天下朕有了‘皇后’,而是为了昭告天地神明、列祖列宗,昭告这大昭的万里河山和芸芸众生——你,沈言,是朕萧彻此生唯一的挚爱!
是朕愿意倾尽所有、携手共度一生的人!
这是朕给你的承诺,是朕欠你的仪式!”
他顿了顿,看着沈言眼中迅积聚的泪水,语气更加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至于‘宸君’之位,副后之名,不过是权宜之计,是朕用来堵住悠悠众口的工具。
在朕心里,你从来都是朕唯一的妻,唯一的皇后!
这场婚礼之后,你依旧是宸君,依旧在副后之位,但朕要天下人都知道,这个位置,只为你一人而设!
朕的后宫,朕的身边,永远只会有你一人!
不会有其他任何人,无论男女!”
这番如同誓言般的告白,如同惊雷,炸响在沈言耳边,震得他灵魂都在颤抖。
所有的顾虑、所有的惶恐、所有的自我怀疑,在萧彻这炽热而坚定的目光和话语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不是“谢清晏”
的替身,不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他是沈言,是被萧彻深爱着、珍视着、愿意为他挑战世俗、对抗整个世界的沈言!
巨大的感动和汹涌的爱意瞬间淹没了沈言,泪水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滚滚而下。
他猛地扑进萧彻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泣不成声:“萧彻……我……我……”
“傻瓜,”
萧彻紧紧回抱着他,下巴抵着他的顶,声音带着失而复得的喟叹和无限的宠溺,“有朕在,你怕什么?天塌下来,朕给你顶着。
朕的皇后,想怎么嫁,就怎么嫁!”
虽然得到了萧彻最坚定的承诺,沈言心里踏实了大半,但关于“两个男人无儿无女”
的世俗隐忧,依旧像根小小的刺,扎在心底某个角落。
他踌躇再三,还是跑去了苏云暂住的宫殿。
苏云正对着铜镜,兴致勃勃地试戴一顶北狄风格的华丽头冠,上面缀满了彩色的宝石和羽毛,听到沈言的顾虑,她放下头冠,转过身,双手叉腰,一脸“你真是个小笨蛋”
的表情。
“沈言!
你这脑袋瓜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呢?”
苏云毫不客气地戳了戳他的额头,“孩子?谁规定两个人相爱就一定要有孩子了?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又不是为了传宗接代!”
她拉着沈言坐下,难得地收起嬉笑,语气认真:“咱们好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在我们那个世界,相爱是基础,孩子是选择,不是必须!
多少丁克家庭一样过得幸福美满!
重要的是两个人彼此相爱,互相扶持,把日子过好!”
她看着沈言依旧有些迷茫的眼睛,继续开导:“再说了,你和萧彻没有孩子又怎么了?萧彻是皇帝,想要继承人,宗室里那么多孩子,过继一个品行好的培养不就行了?非得自己生?你想想,要是真有个孩子,你是当爹还是当娘?就算男人能生,这身体是谢清晏的,生孩子风险多大?萧彻能舍得让你冒这个险?”
沈言被问得一怔,想起萧彻平日里对他身体的紧张程度,连吹个风都要念叨半天,若真让他怀孕生子……沈言打了个寒颤,萧彻怕不是要把整个太医院都搬到寝殿门口守着?
“所以啊!”
苏云一拍大腿,“没有孩子,正好省心!
你和萧彻就好好享受你们的二人世界!
想干嘛干嘛!
游山玩水,研究美食,腻腻歪歪……多好!
何必非要用一个孩子来证明你们的感情?你们的感情,天地可鉴,用得着向谁证明吗?”
她凑近沈言,压低声音,带着点促狭:“而且,没有孩子拖累,你们俩想怎么‘恩爱’就怎么‘恩爱’,多自由!
想想你家陛下那体力……”
她给了沈言一个“你懂的”
眼神。
沈言的脸“腾”
地一下红透了,羞得去捂苏云的嘴:“苏云姐姐!
你……你胡说什么呢!”
苏云哈哈大笑,躲开他的手:“害羞什么!
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