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剑法,好凶’?”
他学着沈言刚才的语调念出画旁的注解,还故意捏着嗓子,酸溜溜的,“‘牧野爬树比猴子还快’?啧,看来林将军小时候,很得我们清晏的‘崇拜’啊。”
每念一句,沈言的脸就红一分,到最后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萧彻这醋吃得也太离谱了!
连小孩子的涂鸦都不放过!
“萧彻!”
沈言又羞又恼,扑上去要捂他的嘴,“别念了!
那都是……都是过去式了!
跟现在没关系了!”
萧彻顺势接住他,将人圈在怀里,下巴搁在他肩上,继续翻画册,声音闷闷的:“怎么没关系?你现在是谢清晏过去不也是谢清晏吗?”
他指着最后一页那未完成的侧脸素描,语气更酸了,“‘我会等他回来’……等到了吗?嗯?”
沈言被他这幼稚的醋劲儿弄得哭笑不得,转身捧住他的脸,认真道:“等到了,也放下了。
现在的谢清晏,心里只有萧彻。”
他顿了顿,故意眨眨眼,“除非……某位陛下继续这么幼稚,连小孩子的画都要吃醋,那我可要重新考虑……”
话未说完,就被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堵了回去。
萧彻扣住他的后脑,深入索取,直到沈言气喘吁吁才放开。
“朕幼稚?”
萧彻眯着眼,危险地逼近,“是谁今早偷偷溜出来,不陪朕用早膳,就为了挖前情郎的‘定情信物’?”
沈言瞪大眼睛:“什么定情信物!
那就是小孩子埋着玩的!”
他拿起那对木手镯,“你看,这尺寸,顶多七八岁!
七八岁懂什么情啊爱的!”
萧彻接过手镯,看到内侧刻的字,眼神更暗了:“哟,还情侣款?‘晏’和‘野’?挺会玩啊林牧野。”
沈言:“……”
这醋坛子没救了!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把东西一股脑塞回包袱里,往旁边一推,整个人扑进萧彻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声音软得能滴水:“陛下清晏知错了清晏以后只画陛下,只刻陛下的名字,只埋和陛下的小秘密,好不好?”
这一招“撒娇攻势”
果然有效。
萧彻紧绷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软化下来,但还强撑着最后一点“帝王威严”
,轻哼一声:“就这?”
沈言眼珠一转,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了句什么。
只见萧彻的耳根瞬间红透,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陡然深邃起来。
“真的?”
萧彻声音沙哑,手臂收紧,“今晚?”
沈言红着脸点头,心想为了平息这场“醋海风波”
,他可是豁出去了!
萧彻这才满意,低头在他唇上轻啄一下:“这还差不多。”
他看了眼那个包袱,叹了口气,竟主动帮沈言重新包好,“收着吧。
毕竟是……童年的回忆。”
沈言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不生气了?”
萧彻捏了捏他的鼻尖,无奈又宠溺:“朕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再说了……”
他眼神温柔下来,带着绝对的自信和占有欲,“现在的你,每一寸都是朕的。
过去的回忆,改变不了什么。”
沈言心头一暖,靠在他肩上:“嗯,都是你的。”
两人静静相拥了一会儿,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对了,”
萧彻突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一封烫金请柬,“刚到的。
明日家宴,纪衡会带两位族中子弟赴宴。
其中一位,叫纪沉舟的,七个月前确实奉命去西北边境巡查过军务。”
沈言眼睛一亮:“真的?!
会是苏云姐要找的那个人吗?”
萧彻耸耸肩:“不确定。
但时间地点都对得上。
朕已经派人去查这个纪沉舟的详细资料了,晚些时候给你。”
沈言兴奋地亲了他一口:“谢谢陛下!
云珠姐知道肯定高兴坏了!”
萧彻挑眉:“就口头感谢?”
沈言红着脸推他:“不是说了……晚上……”
萧彻低笑,正要再讨点甜头,远处传来阿萦的呼唤:“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