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林牧野了?]它的语气充满“果然如此”
的得意,[这就对了嘛!
你看萧彻,长得够俊吧?权势够大吧?对你够上心吧?虽然醋劲儿堪比陈年老坛,但这不正说明他紧张你嘛!
跟着他,绝对吃香喝辣,安全有保障!
]
“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言在脑内低吼,脸颊却不受控制地烫,仿佛被雪团戳破了什么隐秘的心思。
他有些恼羞成怒,[我只是……只是暂时没办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叫策略性周旋,懂不懂?]
然而,这番辩白连他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身体的本能反应骗不了人。
那种在萧彻靠近时心跳加的悸动,那种对温柔触碰不再强烈排斥的默许……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他不愿深想的方向。
雪团歪着小脑袋,红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哦?‘周旋’?宿主,你这‘周旋’的尺度有点大哦。
本系统可记录着呢,你现在的生理指标,比起最初萧彻碰你一下你就想跳窗的时候,那可是天壤之别!
这分明是……]它故意拉长了调子,[习惯成自然,心动不自知!
]
“闭嘴!”
沈言羞愤交加,却又无法真正反驳雪团的数据分析。
他烦躁地将脸埋进柔软的引枕,出无声的哀叹。
道德的枷锁与现实的压力从未消失,反而因为这悄然滋生的、不合时宜的心动而变得更加沉重。
他厌恶这种不清不楚的状态,厌恶自己仿佛在“吊着”
两个人的嫌疑,更厌恶这具身体对萧彻的温柔产生的、不受控制的反应。
这违背了他坚守的原则,让他觉得自己正在滑向一个未知而危险的深渊。
阿萦被沈言的动作惊动,担忧地放下针线:“娘娘?您可是累了?还是身体不适?”
她看着沈言埋在引枕里,只露出泛红的耳尖。
沈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腾的心绪,抬起头,对阿萦勉强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在本子上快写下:
[无事,有些乏了,歇会儿就好。
]
阿萦虽仍有疑虑,但见沈言不欲多言,便体贴地点头:“那奴婢去小厨房看看晚膳,娘娘您安心歇着。”
她收拾好针线,轻手轻脚地退下。
廊下重归宁静,只余阳光和微风。
沈言抱着雪团,心绪却比刚才更加纷乱如麻。
雪团蹭了蹭他的下巴,带着点老气横秋的感慨:
[唉,宿主,你就是想太多。
感情这回事,有时候身体比脑子诚实多了。
不过嘛……]它话锋一转,带着点促狭,[看你这么纠结的样子也挺好玩的。
本系统友情提示哦,根据萧彻近期行为模式分析,他这种‘温水煮青蛙’的策略,水温已经接近沸腾临界点了。
你这种‘不拒绝’的默认态度,在他那种顶级猎食者的解读里,很可能就是——默许!
甚至……邀请!
离他‘收网’的日子,不远喽!
]
沈言的头马上抬了起来。
雪团的话如同惊雷,彻底撕开了他试图维持的平静表象。
是啊,萧彻是何等人物?他的耐心、他的技巧,从来都是为了最终的目标服务的。
自己这种半推半就、近乎默认的姿态,在那个掌控欲极强的帝王眼中,无异于一种无声的纵容和许可!
离收网不远了……
沈言下意识地收紧了抱着雪团的手臂,仿佛想汲取一丝安全感。
他望向廊外,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瑰丽的橘红与紫金,温暖的光线却透着一种即将落幕的苍凉。
晚风带着凉意拂过,卷起几片早凋的落叶。
萧彻说,要早些回来陪他用晚膳。
时间快到了,他应该马上就要来了,等会应该和萧彻“聊”
些什么好呢。
他仿佛已经能预见那双深邃的眼眸,在烛火摇曳的暖光下,褪去所有的伪装,带着志在必得的锐利和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彻底将他笼罩……
而“林牧野”
这个名字,依旧悬而未决的阴云,他还没想好要怎么断掉那私定终身的事,沈言的未来好迷茫。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