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魂飞魄散,尖着嗓子喊道。
瞬间,几位随行的御医提着药箱,连滚带爬地挤到了车驾前,就要上车请脉。
“不必!”
萧彻却猛地挥开王德海试图搀扶的手,语气带着烦躁和不耐,“朕不要你们!”
他的目光越过慌张的御医和神色凝重的林牧野,直直钉在谢清晏身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清晏!”
萧彻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帝王的威严和不容置喙,“过来!
到朕身边来!”
“……”
沈言脸上的茫然瞬间变成了无语。
又来了!
这暴君的醋坛子又打翻了!
装病这招都用上了?还心口闷?刚才看林牧野那眼神凶得能杀人,现在装什么西子捧心!
沈言内心疯狂吐槽,简直想翻白眼。
林牧野眉头紧锁,看向谢清晏,眼神带着询问和一丝担忧。
他显然也察觉到了帝王这“不适”
来得太过突兀和……针对性。
沈言对上林牧野担忧的眼神,心里叹了口气,对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只能认命地、乖乖地转身,在阿萦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向那象征着无上权力也代表着巨大麻烦的帝王车驾。
他掀开厚重的车帘,弯腰钻进车厢。
一股混合着龙涎香和帝王身上独特冷冽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车厢内空间极大,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陈设极尽奢华,但此刻却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萧彻依旧维持着捂着胸口的姿势,斜倚在软榻上,俊美的脸上带着“病容”
,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在沈言进来的瞬间,就亮得惊人,紧紧锁在他身上,哪还有半分“虚弱”
的样子?
沈言刚在萧彻对面的软凳上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到帝王“虚弱”
又霸道地命令:
“清晏……朕心口疼得厉害……过来,替朕揉揉。”
“……”
沈言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装!
接着装!
心口疼?我看你是心眼疼!
被林牧野气疼的!
他简直想把手边的暖炉砸过去。
但形势比人强。
沈言深吸一口气,压下满腹的吐槽和无奈,认命地起身,挪到萧彻的软榻边。
他伸出手,隔着萧彻身上那件绣着五爪金龙的玄色常服,不轻不重地按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指尖下的肌肉紧实而富有弹性,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沉稳有力的心跳。
沈言垂着眼,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专业而疏离,心中默念:就当给大型犬顺毛了……虽然这犬凶了点,还爱吃飞醋……
萧彻感受着胸前那只微凉柔软的手,隔着衣料传来的触感和力道,只觉得那所谓的“闷痛”
瞬间消散了大半。
他舒服地眯起了眼,像只被顺毛顺得通体舒泰的猛兽,周身那股骇人的低气压也悄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慵懒的、餍足的气息。
他微微侧过头,目光贪婪地描摹着谢清晏近在咫尺的侧脸。
那低垂的眼睫,秀挺的鼻梁,微抿的唇瓣……无一不让他心旌摇曳。
尤其是想到刚才林牧野那只手碰过的地方……萧彻的眼神又暗了暗。
“用力些……”
他低哑地命令,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方才被那莽夫气着了。”
沈言手上动作一顿,差点没忍住用力按下去让他真疼一疼!
莽夫?人家林将军比你讲道理多了好吗!
他暗自腹诽,但还是依言加重了点力道。
萧彻满意地喟叹一声,索性放松身体,半阖着眼,享受着沈言的服务。
那微凉的指尖,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不仅熨帖了他“作痛”
的心口,更抚平了他方才因嫉妒而翻腾的滔天怒火。
车厢外,马蹄踏踏,车轮滚滚,队伍开始缓缓启程。
车厢内,却是一片诡异的“温情脉脉”
。
帝王闭目养神,享受着专属“按摩”
。
而被迫服务的“宸君”
,则一边机械地揉按着那结实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