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沐浴后,水汽氤氲中那泛着粉色的细腻肌肤,墨蜿蜒贴在优美的颈项上……看着他叉着腰,气鼓鼓地教训那只试图越狱的胖兔子雪球还教训雪团怎么不管好雪球,那生动的眉眼,鲜活的表情……看着他毫无架子地带着阿萦和几个小太监小宫女,卷着裤腿在晏清湖边的浅水泥地里摸鱼抓虾,玩得像个孩子,溅了一身泥点子,却笑得比阳光还灿烂……还有他睡着时毫无防备的恬静侧颜,吃东西时满足地眯起眼的样子……
每一次,每一个瞬间,都像是最烈的酒,最甜的蜜,最勾魂的毒药,精准地击中萧彻心底最柔软也最贪婪的地方!
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只想把人牢牢锁在怀里,揉进骨血,独占他所有的美好和鲜活!
结果……就酿成了眼前这“惨剧”
。
萧彻看着沈言连头丝都透着“别惹我”
的气息,是真不敢再碰他了。
他小心翼翼地放下削得坑坑洼洼的梨和刀,想伸手摸摸沈言露在外面的肩膀,指尖刚碰到那微凉的肌肤——
“别碰我!”
沈言闷闷的、带着浓浓鼻音的抗议声从枕头里传出来,身体还往里缩了缩。
萧彻的手僵在半空,讪讪地收了回来。
他堂堂帝王,此刻竟像个做错事被罚站的孩子,手足无措地跪在床边,连呼吸都放轻了。
寝殿内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只有沈言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也许是疲惫再次战胜了恼怒,沈言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身体也放松下来——他又睡着了。
萧彻这才大大松了口气,在王德海无声的搀扶下,有些僵硬地站了起来。
他轻手轻脚地坐到床边,贪婪地看着沈言沉睡的容颜。
那因为疲惫而略显苍白的脸颊,微微蹙着的眉头,还有红肿未消的唇瓣……每一处都让他心疼不已,却又爱怜横溢。
他忍不住俯下身,想在那微蹙的眉间印下一个充满歉意和爱怜的吻。
“陛下!”
王德海压得极低、却充满警示意味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萧彻耳边响起!
萧彻的动作猛地顿住,距离沈言的眉心仅剩一寸!
王德全海眼神疯狂示意:不能亲!
不能碰!
宸君好不容易才睡着!
您这一亲下去,万一醒了,那滔天的怒火……您今晚还想不想留宿乾元宫了?!
怕不是要被宸君直接扫地出门,赶回您的太极殿独守空房啊!
萧彻瞬间想起了沈言之前咬牙切齿说要让他“睡一个月御书房”
的威胁,后背一凉!
那点旖旎心思立刻烟消云散!
他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直起身,动作快得差点闪了腰!
他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依旧沉睡的沈言,又狠狠瞪了一眼“护驾有功”
的王德海,压低声音,用气声急促地吩咐:
“快!
去!
把太医院最好的活血化瘀、舒筋通络的药膏拿来!
要见效最快的!”
“让御膳房炖上最滋补的参汤!
还有燕窝!
雪蛤!
有什么补身子的统统炖上!”
“水果!
挑最新鲜最水灵的!
尤其是梨子!
多拿点!
要削好皮的!”
显然对自己的削皮技术彻底失去了信心,“动作都轻点!
谁敢吵醒清晏,朕扒了他的皮!”
王德海忍着笑,连连点头,蹑手蹑脚却又无比迅地退出去安排了。
寝殿内,只剩下一个焦头烂额、围着沉睡美人团团转的帝王,和一个在睡梦中似乎还因为某个混蛋的“暴行”
而委屈地嘟囔了一下的沈言。
乾元宫这“水深火热”
的日子,看样子,还得持续一阵子。
五日被榨干的场景:
沐浴陷阱:雾气缭绕的凝碧池,沈言刚舒服地泡进水里,某个“禽兽”
就借口“伺候清晏沐浴”
挤了进来,然后……水面剧烈荡漾,水花四溅,直到池水微凉……
·兔子园“惨案”
:沈言正叉腰训斥试图啃栏杆的雪球:“再闹就把你清蒸了!”
身后突然贴上一个滚烫的胸膛,低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