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的意思是,朕……不够专攻?还是觉得,一个身份低微的‘私教’,比朕更适合……触碰你,教导你?”
沈言被他擦得脖子一麻,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身边男人散出的低气压。
他愕然抬头,对上萧彻深邃的眼眸,那里面翻涌着的不再是平日的宠溺,而是一种深沉的、带着审视和浓烈占有欲的暗流。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压抑着的、名为“嫉妒”
的火焰。
沈言的心猛地一跳,这才意识到自己踩雷了!
他忘了眼前这位是独占欲爆棚的古代帝王,一个“私教”
的概念,尤其还涉及到身体接触和“专属指导”
,在他听来简直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和所有权!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言连忙解释,声音有点急,“我就是打个比方!
是说那种专门的训练方法!
跟你教我完全不一样!
你教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主动抓住萧彻的手,晃了晃,“在我心里,你才是最厉害、最好的老师!
独一无二的!”
看着沈言急切辩解、眼中带着讨好和依赖的模样,萧彻心中翻腾的醋意和怒意稍稍平息了些许,但那股子不爽依旧梗在那里。
他反手握住沈言的手腕,力道有些重,将他拉近自己,垂眸盯着他:“独一无二?那以后,还提不提什么‘私教’了?”
“不提了不提了!”
沈言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斩钉截铁,“什么私教!
不需要!
我有陛下就够了!
全天底下最好的‘私人专属教练’,非陛下莫属!”
他赶紧送上高帽。
萧彻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模样,紧绷的下颌线才缓缓放松。
他冷哼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但语气依旧带着警告:“记住你的话。
你的身体,只能由朕来碰,来教。”
他俯身,在沈言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带着灼热的气息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无论是习武,还是……别的。”
沈言耳根瞬间红透,心跳如鼓,只能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得,健身房幻想彻底破灭,连带着“私教”
这个词也成了高危禁语。
他深刻体会到,在古代,尤其还是跟一个皇帝谈恋爱,有些现代概念,真的需要谨慎再谨慎地表达。
萧彻见他乖巧,这才满意地松开手,但那股子“朕的所有物不容他人觊觎”
的气场依旧笼罩着沈言。
他转身对王德海吩咐:“启程。”
沈言暗暗松了口气,赶紧跟上,心里默默把“回宫后偷偷找侍卫学两招”
的小火苗也掐灭了。
算了算了,保命要紧,腹肌什么的……随缘吧!
他偷偷瞄了一眼萧彻挺拔如松的背影,宽肩窄腰,充满力量感,心想:反正有他在,安全感爆棚,自己练不练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又被他自己唾弃:沈言啊沈言,你堕落了!
暮色四合时分,巍峨的京城城墙终于清晰地出现在视野中。
巨大的城门楼在夕阳的余晖下投下长长的影子,透着庄严肃穆的皇家威仪。
城门前车水马龙,排队等候入城的队伍排得老长。
“陛下,前面就是伍议门了。
守城官已清道,请陛下与宸君稍候片刻,即可入城。”
车外传来侍卫统领恭敬的禀报。
萧彻“嗯”
了一声,放下手中的奏报,撩开车窗帘向外望去。
阔别多日,重见京城,他眼中并无多少波澜,只有一种熟悉的掌控感回归的沉稳。
沈言也凑到窗边,好奇地张望。
排队入城的人群熙熙攘攘,贩夫走卒,车马轿辇,构成了一幅生动的古代都城画卷。
巍峨的帝都城墙在望,巨大的朝阳门吞吐着暮色中归巢的车马人流。
御驾畅通无阻地驶入城门,碾过熟悉的御街青石板,向着皇城深处行去。
阔别多日的宫阙楼阁逐渐清晰,琉璃瓦在夕阳余晖下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车厢内,沈言揉着大腿的手忽然停了。
不知是终于熬过了最酸胀的时期,还是“近乡情怯”
的兴奋压倒了身体的不适,他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