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公司的网络安全维护傅氏之前虽然有合作的公司，但并不是长包，鼎盛的技术我有所了解，是想进一步沟通跟达成合作的。”
这话让人挑不出毛病，不过宋平也没傻傻的就这么相信了，而是就着话题继续下去。
谈正事一共用了半个多小时，都是他们三人谈，苏沫沉默的坐在一旁没吭声。
期间，傅屹川时不时就将视线侧去，但从没得到正面回应，苏沫连一个眼神都不带施舍给他的。
他有些急，有些烦躁，于是加快商谈速度。
“今天差不多就到这里了，鼎盛的相关情况我已经知晓。”傅屹川说。
“后续请贵公司将你们的网络维护案例发送到我邮箱上，方便进行具体的了解。”
不管能不能谈成，起码这流程走的很全面，商务部长点头应是，宋平也面带微笑。
正事结束，该到私事了，傅屹川于是看着苏沫。
商务部长有眼色的起身要离开，但旁边宋平却没动。
他扭头拉了一下他的衣服，但被宋平挥开，于是他明白了。
“傅总，如此我就先在外面等您。”商务部长笑道。
傅屹川点头，却见还有个人没起身，于是不由得皱眉。
“宋总监是吧，我要跟苏沫单独聊聊，请您也一起离开。”傅屹川直接道。
宋平闻言犹豫，不放心的看一眼身旁的属下。
是他把苏沫拉进水的，自然得护一下。
“总监，您在外面等我吧，也就十分钟时间。”苏沫对着宋平说。
她抬头看着接待室天花板的角落，很好，有摄像头，遂又故意道：
“监控齐全，有什么动静你们在外面也能听见。”
这话说给谁听的傅屹川自然心如明镜，澄清说：
“我只是跟你说说话，不会做别的。”
宋平看一眼对面的傅总，起身离开。
与此同时，苏沫打开手机时钟，设置十分钟倒计时。
傅屹川见状，心下苦涩难言，居然连时间都如此精确到分秒……
接待室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苏沫点了计时按钮，空旷的室内分外安静，落针可闻。
傅屹川看着没有抬头的女孩，他有好多话要对苏沫说，但此刻又不知从何处开口，尤其是十分钟还如此紧迫。
“……苏沫，你变了好多，连着装气质都与往常不同了。”傅屹川低低出声道。
“从前你不这样，永远是素颜朝天，衬衫配牛仔裤。”
而今的苏沫虽然妆容不妖艳，但也更为明媚，那双总是微笑讨好的眼神也全然只剩冷漠和无情。
人怎么会变得如此之快？他不信。
所以只能归根于以往两年都是苏沫在演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