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黎柚:……有时候真的很不想承认自己是他妹。
她有点不敢回消息了,怕自己被连带波及,平时沫沫多心平气和啊,此刻简直怼的飞起。
想到一开始她还帮着在调侃沫沫……
真恨不得时光倒流抽自己一巴掌,让她嘴快。
看着手机,她心虚,害怕,忐忑,不敢面对,然后再三斟酌措辞,才发出去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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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盛那边。
十分钟已经过去,苏沫拿起手机去吃饭,直到坐电梯下了楼,她才收到了黎柚的回复:
【那个,沫沫啊……罪不及家属,我还是你的好朋友对吧?】
苏沫回复:【你跟你哥分开论。】
黎柚看见消息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沫沫爱恨分明。
于是她直接打了个语音电话过去,亲自骂她哥,骂的要多狠有多狠,同时还拿小时候自己的事来举例。
苏沫听着耳麦中黎柚描述她悲惨的童年,笼罩在她哥的阴影之下,被各种“虐待”。
脑海中自动代入那张恶劣欠揍的脸,苏沫觉得他是真做得出来这种事。
对亲妹尚且如此,何况对她?
果然一个人的坏打小就形成了。
她对黎柚表示同情,从一个人的吐槽变成两人一起吐槽,形成统一战线。
“唉,我哥就那样,小时候把我的兔子玩偶耳朵拽掉了,结果还说是被我的乌龟抱枕咬掉的;
我喜欢蛋糕,但蛀牙,他就当着我的面吃,还嘲笑我吃不到;
送我的生日礼物就没一次的是我想要的,学生时代全部是考试卷;
好不容易大学了,结果给我邮寄他亲手写的《三好青年守则》,我真服了他。”
……
苏沫:黎柚长这么大也挺不容易的。
“所以啊沫沫,你别生气了,我帮你骂他。”黎柚又说。
“我只是一想昨晚给他做的饭就心梗,还直接故意的说出来,听过吃人嘴软,但在他那就是吃人嘴欠。”苏沫无语道。
“当时我说搞点剩菜打包就行,让你别忙活来着。”黎柚道。
“我怎么知道他是你哥,知道的话,剩菜都不给他。”苏沫生气的咬着一块鸡翅。
两人又闲聊一会,而后才挂断电话,苏沫差不多也不气了,因为都发泄了出来。
将最后的饭菜吃完,她收拾餐盘离开。
回楼上之际,她忽的想起黎柚曾经对她唯一描述她哥的句子:
【长得还行,唯独那张嘴,只能当哑巴新郎。】
此刻后知后觉的回想,原来“哑巴新郎”不是说说话声音不好听,也不是有口吃之类,而是……
嘴太毒了,不能张口。
苏沫:假如当时多追问两句就好了,也不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