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事物都应该为棠棠让步。”
所以在苏稚棠不知道的时候,外边已经变了天。
几个豪门之间的“和谐”被黎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打破,没给他们留下任何反应的时间。
黎惊眠的手段比所有人想象中的还要强势,一点体面都不曾顾及,把黎恒裕气得够呛。
但这些事他不会告诉苏稚棠。
他的宝宝什么都不需要操心,只需要永远陪着他就行。
“宝贝,能明白哥哥的心意吗。”
苏稚棠被他掐着腰,被迫挺直着身子。
她乖乖地点点脑袋:“棠棠懂得的。”
苏稚棠被黎惊眠抱去浴室,坐在洗漱台上晃了晃小脚。
纤细的脚踝处松松地挂着一串沉香佛珠,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异常显眼,神性又禁忌。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戴在她身上的。
她有些好奇:“哥哥,这个佛珠有什么来历么。”
这串佛珠她从没见过黎惊眠离手,想来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但以她的观察,黎惊眠不像是个会礼佛的人。
黎惊眠闻言,给她擦着脸的动作一顿:“这个啊……”
眸色深沉地看着她,眼里的情绪浓郁,似乎在透过她看着什么。
苏稚棠被盯得不自在,慢吞吞地眨了下眼,糯糯道:“哥哥如果不想说,棠棠就不问了。”
黎惊眠笑了下,将手中的洗脸巾折了折,放到了一旁:“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将苏稚棠圈禁在洗漱台和自己的怀抱之间:“就是怕棠棠害怕。”
“棠棠还要听么?”
苏稚棠撇了撇嘴:“哥哥就知道吓唬我。”
嫩藕一般的白臂环住黎惊眠的脖子:“我的胆子才不小呢,哥哥快说。”
黎惊眠对她的这句话不置可否。
养熟了胆子才大,之前看到他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黎惊眠斟酌了一下用词,才将以前的事情娓娓道来:“哥哥从小就被爷爷接到身边亲自教导。”
“每天的行程被各种各样的课程排满,能见的人除了教授课程的老师以外,就是爷爷奶奶和庄园里的佣人。”
他牵起苏稚棠的手,在自己的脸侧贴了贴,轻声道:“哥哥小时候没有玩伴,一直很孤独。”
苏稚棠闻言,心疼地皱起了眉:“爷爷不让哥哥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吗?”
当继承人好惨哦。
黎惊眠摇了摇头,声音低低的:“在爷爷眼皮子底下,任何娱乐活动都是不被允许的。”
苏稚棠觉得他好可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