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嗯？”
“你说你跟姜景琛有仇，也想报复他，是骗我的吧？”
池商砚盯着她，仿佛知道她想问什么。
或许，她可能预想的是，是另一个答案，比如，他告诉她：
对，他其实跟姜景琛没有仇，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让她答应合作，或者说，答应和他在一起而已……
但……
池商砚轻笑了声。
“不，我跟他有仇。”
“什么仇？”
宋知意真的好奇。
池商砚垂眸，“你感受过无力感吗？”
当然，是感受过的。
尤其是上辈子。
“我也感受过，而带给我这种感觉的人，只有一个人。”
“姜景琛有这么厉害吗？”
“他不厉害。可是，却能很轻易做到。”
宋知意盯着他半天。
最后才道：“跟猜谜似的……算了，不说就不说。”
池商砚笑了，目光往下，看向她的手。
“你说的对，这手……确实得消毒。”
宋知意嘴角一抽，她其实洗过手了……
因为她自己也嫌脏！
正想找消毒湿巾，池商砚却一把抓起她的手，放到唇边……
宋知意瞬间有点腿软。
“池……商砚，现在还是白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