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能诱使受害者深夜开门,是熟人或至少是能让受害者放松警惕的本地人的可能性很大。”
他的推断逻辑清晰,符合不少常规案件的发案模式,会议室内有几人跟着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但很快,不同的声音响了起来。
一位资深的的老侦查员提出了异议:“我觉得,仇杀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甚至更大。”
“如果仅仅是为了求财,是入室盗窃,那么凶手在制服受害者之后,目的已经达到,完全没有必要采用如此极端残忍的手段将两人杀害,尤其是男死者头部的钝器伤,显示出巨大的打击力量和强烈的发泄情绪,这更像是带有个人恩怨的报复行为。”
随后,与会人员开始各抒己见,有人认为是被害人可能掌握了凶手的某个秘密而遭灭口,也有人分析是否存在情杀或其他恩怨纠葛。
但争论的焦点,大多围绕着“财杀”与“仇杀”这两大方向,并且多数人都倾向于“熟人作案”这一基础判断。
黄建喜静静地听着众人的讨论,目光却不时地飘向一直沉默不语,只是专注倾听并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的章恒。
他抬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争辩的双方暂时安静下来。顿时,所有的目光都随着黄建喜的视线,聚焦到了那位年轻得过分、却已屡破奇案的副大队长身上。
“小章。”黄建喜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明显的期待,“你一直没说话。大家都发表了看法,你的意见呢?说说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