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连逊塔都鼓起勇气求情道:
「少保,果尔钦乃是宗室,又深得太皇太后的器重,他主动请命虽然初战失利。」
「可也并未折损太多兵马。」
「还是看着太皇太后的面子饶他一命吧。」
鳌拜闻言却是冷面无情道:「如今吴狗起兵,天下处处烽火。」
「老夫欲要平定天下必先恢复陕甘,而要恢复陕甘必先取下秦州!」
「可果尔钦却一战挫我锋芒,扬敌士气。」
「此等过失非重惩不足以明其罪!」
此言一出,逊塔哑口无言。
对于秦州之战的重要性他都清楚。
果尔钦打成这个样子的确该重惩。
然而他毕竟是宗室啊!
这位固山额真还想要再开口可鳌拜却断然道:「毋用多言。」
「莫说宗室,老夫既然执掌大军纵使是亲王犯错为了明正军法也当惩处!」
众人闻言皆是震撼万分不敢再行言语。
「少保,那您还准备致书张勇进行招降吗?」鄂善询问道。
「招降?现在还招什麽降!」
鳌拜看着惨叫的果尔钦冷哼道:「他首战打成这个样子。」
「本少保还有何脸面致书张勇,张勇又有什麽理由投降呢?」
对于张勇和赵良栋这种人来说。
什麽华夷大辩,天下大义,都是虚无缥缈的。
唯有大势才能督促他们做出选择。
吴三桂在云南起兵时他们即便心念清廷也不敢件逆。
倘若鳌拜能将他们逼入绝境。
张勇和赵良栋纵使身为吴将也会来投。
然而此时此刻在秦州城下首战失败的却是清军!
在这种情况下鳌拜就算致书又有何用?
就算张勇和赵良栋本人愿意投降。
可看着清军的表现他们的部下也不愿意改旗易帜。
噗的一声。
一口鲜血从果尔钦嘴中吐出。
这位临阵脱逃的宗室被鳌拜杖毙在大帐之中。
「诸位各领本部军马展开围城。」
「老夫要将秦州围得水泄不通。」
「各旗各镇的营垒工事必须要严丝合缝地进行修筑。」
「倘若那处出了差池令吴狗有隙可乘。」
「这就是他的下场!」
鳌拜指着果尔钦的尸体开口。
逊塔丶鄂善等人急忙领兵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