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啊,你就去食堂拿些馒头,就说我在房间懒得出来吃,然后拿大老李家去好了,对了,傻柱给我做的那两罐炸酱你放好了吧?可不能让她们知道,那两罐里可都是大块的五花肉。”
“被那帮野丫头知道还不是一晚上就给吃干净,我都没跟她们说这两罐是什么。”
徐俊良说道。
“她们要是问,就说是用来做酱爆田鸡的大酱。”
秦京茹抱着凌飞脱下来的衣服,跟在他们后面听的‘呲呲’在笑。
“晚上光着手去吃饭不好吧?今天还是过节,你有啥东西可送的吗?”
徐俊良做人还是很讲究的,问着凌飞。
“没关系,刚才过去的时候我送了他一块手表,他乐呵着呢。”
凌飞笑呵呵的说道。
“啊,你不是说上次送他收音机他嫌贵都不要吗?这回怎么就敢收这么贵的手表了?那表要2oo多了吧?他不会是中午收了你手表,一下午都在跟人借钱,好等你晚上过去了给你,嘿嘿,你这就是在害他,让他接下来要吃半年的咸菜。”
徐俊良乐呵呵说道。
凌飞听了也笑道:“就他,哪认识什么手表啊,我跟他说这是一只旧表,他也就知道有个上海牌、北京牌,看这上面花里胡哨都没一个字是认识的,那肯定就当是什么杂牌表,觉得不值钱,才收的这么干脆。”
他们的聊天把一边的秦京茹听的吓一跳,这小飞哥居然把2oo多块钱的手表就这么随便送给了朋友,还不让朋友知道是多少钱买的。
“他不认识,难道别人也不认识,我带回去被我老爹一眼就看出来说这表可不便宜,他同样是不认识,可跟其他表放一起马上就能感觉这表要好太多了。”
徐俊良摸着手腕上的‘劳力士’说道。
“给他那块是‘欧米伽’,没你这块显眼。”
凌飞瞟了眼还在看手表的徐俊良。
“特娘的,还真是防水的,刚才游泳我都戴着,你看还是好好的。”
徐俊良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