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就是好啊,一群老么咔嚓眼的哪还会受人待见。”
邻桌传来话声。
凌飞看了一眼,乐了:“呦,是老爷子您呐,告罪,告罪,小子这厢有礼了。”
边说边抱拳作了个揖。
老爷子呵呵一乐,说道:“你小子唱着进来,我就听出是你了,想不到在这地又碰到了吧?”
打酒过来的徐慧真问道:“那爷,您老也认识小飞啊?”
“我可领教过这小滑头,前几天我们在五龙亭唱戏,就在我提了口气,正要开腔的节骨眼上,这小子路过‘嚎’了一嗓子,把我给憋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这小子倒好,‘嚎’了一嗓子就拉着个姑娘跑了,你说我上哪说理去,哈哈。”
老爷子说得自己都乐了。
听的大家是哈哈大笑,徐慧真看着凌飞说道:“小飞,你咋那么好玩呢。”
陈雪茹也笑着对凌飞说道:“你啊,多乖的小娥子呀,要被你带坏了。”
“嗯,小娥姑娘可是个好姑娘,小飞兄弟也是个靠着住的,般配!”
蔡哥在一边说道。
徐慧真一听:“你咋又认识啊,还真小看你了哦。”
“嘿嘿,前几天见过,跟小飞一样,对人可客气了。”
蔡哥对娥子印象也很好。
何雨柱在一旁听的莫名其妙,道:“啥,是弟妹啊,我咋不知道呢?”
陈雪茹乐了,道:“所以说你不知道的多了,还自以为是呢。”
跟后世一样,人多了一起聊聊天、喝喝酒,时间过的飞快。
这年代人睡觉还是早,不到九点大家都散了,陈雪茹也坐上凌飞的车,让凌飞先送走柱子,她还有话要跟凌飞说。
送走柱子,凌飞又去陈雪茹商店,泡上咖啡两人喝着,陈雪茹告诉他,布料的事已经让她在苏州的亲哥哥在组织货了,应该过二天就会有消息,她哥哥在苏州也是做布行的,所以做起来都是门清的事,到时候他们只要去把货运过来就行。
凌飞一听觉得没问题,明天小的婚礼过后,接下来时间都没什么事。
于是两人聊了会天凌飞才打道回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