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暗中叹气，说：“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清水玉子轻轻抱住他手臂，道：“玉子十九年来守身如玉，便是在等公子的出现。”
陈凡伸手在她皓腕上一搭，便知她修为不弱，居然达到了神境宗师的水准。
他不禁问：“你的修行是谁教的？”
清水玉子：“我从小有人传授功法，教授武学，否则也不会成为现在的东瀛圣女。”
陈凡用灵力探查了一下她的身体，不禁露出惊容，喃喃道：“原来你是无垢灵体！”
他忽然就明白，师父为什么要在清水玉子的外婆体内，留下雌蛊，并传承至今了。师父这是给他找了一个大利于修行的无垢灵体。无垢灵体，可以令男人精神和身体得到净化，是最珍贵的几种炉鼎之一！
“公子在说什么？”清水玉子好奇地问。
陈凡摆摆手：“没事。玉子，你的家人在东瀛安全吗，要不要接过来？”
清水玉子道：“我父母创办了清水商社，目前已是全球五百强企业。他们比较有社会地位，那些人暂时不敢动他们。另外，我的外婆是大神官，他们也不敢动她。”
陈凡听说过清水商社，这是一家年营收上万亿的庞然大物，主要经营银行、制药、康养、医疗等。
他说：“两千五百亿的额度，我都给清水商社，你和你的父母说一下。”
清水玉子：“好。公子这边，可以成立一家外贸公司，专门经营清水商社的商品。商社会给予最优惠的价格，这样的话，公子也可以赚一笔钱。”
陈凡：“嗯，这些以后再说。”
闲谈了一会，清水玉子见旁边放着纸笔，她便走过去，开始写字。她的字居然很漂亮，虽然谈不上大家，但娟秀灵逸。
陈凡前段时间还在练字，他笑道：“玉子，你的字不错，自己学的吗？”
清水玉子点头：“嗯。我最爱写字了，只是天赋有限，写得不好，让公子见笑了。”
“挺好。”
陈凡走到她身旁，说：“书法有五种境界，初学者，无形也无神。学了一段时间，就能做到有形无神，这样已经是大多数普通书法者能做到的上限了。再往上，是形神兼备，这样的人，已经可以称之为书法家了。”
清水玉子眼睛一亮：“公子，那我现在就是形神兼备吗？”
陈凡点头：“你还差一点，就能进入下一个阶段，传神。”
清水玉子可爱地挠挠头：“何为传神？”
陈凡笑道：“能够将作者自身的内心世界，展示出来，让别人能够理解和感受，这就是传神。书画作品若能做到传神，那就是流传千古的大作了。”
清水玉子心向往之，柔声问：“那传神之上又是什么？”
陈凡：“合道。将自己领悟的奥义、道理，融入作品之中，称之为合道。这样的作品，一千年也出不了几个。”
清水玉子忍不住抱住陈凡，欢喜地说：“公子一席话，让玉子有醍醐灌顶之感。有君如此，夫复何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