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想,径直朝着军需处所在的营帐走去。
军需处的位置相当显眼,就在大营中枢,门口还有两队披甲执锐的军士站岗,寻常士卒根本不许靠近。
林牧之刚走到门口,就被守卫伸手拦下。
“军需重地,闲人免入!”
林牧之也不恼,他从怀里掏出那枚代表着演武第一的木牌,递过去,“新任五百主林牧之,奉陈军侯之命,前来领取兵符武备。”
守卫接过木牌查验一番,确认无误后,脸上那股冰冷才稍稍褪去,侧身让开道路,拱手道:“林大人请。”
林牧之点点头,掀开厚重的帘子,迈步走进营帐。
帐内空间极大,靠墙的架子上堆满了各种军械物资,几个书吏正埋头在案前奋笔疾书,算盘打得噼啪作响。
正中央的主位上,坐着个身穿锦缎便服的中年人,正优哉游哉地品着香茗。
此人太阳穴高高鼓起,气息绵长,赫然是位锻体境巅峰的武者。
应该就是军需官秦大河。
林牧之走上前去,不卑不亢地拱手道:“属下林牧之,见过秦大人。”
秦大河眼皮都未抬一下,慢悠悠地将杯中茶水饮尽,才将目光投向林牧之,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你就是那个演武第一的林牧之?”秦大河的声音不咸不淡,带着股居高临下的审视意味。
眉眼间有股子厌恶几乎不加掩饰。
林牧之心中微凛,面上却依旧保持着谦恭,老实说道:“不敢当,属下侥幸获胜。”
“侥幸?倒是好手段啊。”
秦大河皮笑肉不笑的道,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顿,“能从那么多人里头杀出来,拿下这五百主的位子,可不是一句侥幸就能说得过去。”
林牧之心中瞬间明了。
看来这演武大会果然有猫腻,自己这是抢了别人的位子,把人给得罪了。
不过林牧之并未点破,只是继续装傻,恭敬的道:“大人谬赞。”
秦大河见林牧之这副模样,心中愈发鄙夷,只觉得这小子不仅抢了别人的机缘,还虚伪得令人作呕。
这五百主的位子,本是上头某位将军的公子爷预定的,先有萝卜后有坑,流程都走好了,谁知道半路杀出林牧之这么个程咬金。
坏了贵人的好事,还想有好果子吃?
秦大河懒得再跟林牧之废话,他从旁边抽出一卷文书,随手扔在桌上。
“你是新任的五百主,按道理来说,你手底下应该给你配备精锐。不过大战在即,兵员紧张,现在只能就近给你划分防区。”
“从七十五号到九十五号,这二十个碉堡的残兵,以后就都归你麾下统率。你的兵符和任命文书都在这里,自己拿去吧。”
林牧之闻言,心中倒是没太大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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