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或金钱的关键性人物,令受害人幸运地得到帮助。
比较悲观的读者便说,生活里哪有这么多有钱的善人,往往是为恶者暴富,为善者不得善终。
也有读者说,看看,要对付恶人,要么有背景,要么有钱。弱者若是没有这两项资源,什么反抗、复仇都是扯淡。除非恶人也没钱没背景,只有一双拳头和简单的头脑。
许?快速扫过“茧房”的介绍,思考几秒,说:“去找‘开盒’,我要这个人的全部资料。”
小琴应道:“明白。”
……
别墅外,罗斐适时回头,刚好看到窗帘动了一下。
他不动声色背过身,看着夜晚的天空,问:“不如你从法医和刑侦的角度告诉我,有没有更好的办法?轻微伤充其量就是拘留,加上一些口头教育,你觉得足够产生威慑力吗?”
戚?语气带着嘲讽:“连老婆都打,这种人会怕拘留?他们不会反省,只会脑补出来以后怎么接着打。”
“看,你也没有办法。”罗斐说,“我记得去年有个案子,女受害人被丈夫打进医院,医院报了警,是你给的伤情鉴定,够轻伤二级。但因为丈夫认错态度良好,还写了悔过书,派出所让女方先回家把伤养好。没想到后来再见到,已经是具尸体了。”
戚?的呼吸凝滞了一瞬。
罗斐问:“对了,判决下了吗?”
“应该就这个月。”戚?压着情绪说。
“希望是大快人心的好消息。”
“人都被打死了,能有多大快人心。”
“是我失言。但如果能顶格重判,总算是给家庭暴力一记警钟。”
戚?的头靠向头枕,眼睛闭上,脑海中随之浮现出一幅画面:女死者倒在地上,旁边还有一摊没有干涸的血迹,那是她对这个世界最后的控诉,充满了腥臭和绝望。
画面一转,女死者倒下的场景又切换成另一间屋子。
那间屋子装潢比较复古老旧,女人跪坐在地上,被男人打得抬不起头。
她在哭,求男人放过她们。
是的,她们。
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孩,看上去只有四五岁大。
女孩吓坏了,但她被女人保护得很好,只有一双睁大的眼睛露出来,透过女人怀抱的空隙,紧紧盯着施暴者。
“小?,还在吗?”
直到罗斐的声音将戚?“唤醒”,戚?身体微震,睁开眼应了一声:“嗯。”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在想什么?”
“在想……家暴者都该死。”戚?的表情依然平淡,眼底映出一点亮光,但更多的是折射其中的黑暗,摸不到底,“只是死归死,别连累受害者。”
“这个案子你说我接吗?”罗斐问的是直播连线那段,“接了,结果已经预见。整个过程就是我一次又一次地降低当事人的‘期望’,令她一步步退而求其次。可要是不接,不知道后面会不会生出更大的悲剧……”
戚?没有给建议,而是说:“我好几次梦见自己回到那天,亲口告诉她,不要原谅。即便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