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膏,和被两名保镖夹在中间毫不反抗的姿势。
陈涌的声音传了出来:“你到底是谁,李胜权说不认识你。”
方卉也狐疑地看了江进一眼,示意保镖松开。
江进又踱步到门前,站没站相地反问:“我的建议你想清楚没有,那主意是有点馊,我还有个不馊的,敢不敢当面聊?痛快点,别让我觉得你是怕了我。”
方卉没再干涉江进,只是屏息等待,直到门里传出来一声回应:“你一个人进来,别耍花样。”
这话一出,方卉立刻走进吧台,翻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递给江进。
门里传来开锁声。
门只开了一半,但也足够外面的人看到里面的情况。
包厢改成监控室不久,还保留原来的沙发组、茶几和小冰箱。
李胜权被捆绑在沙发上,脖子上的血痕已经干涸了,但他身上还有其他刀伤,额头上挂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疼得。
江进不紧不慢地迈进门口,后腰顶上一把刀。
陈涌推了他一下,反手将门扣上。
再看江进,只是垂眸笑了笑,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单手点上,呼了一口气,看上去颇为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