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擦着妻子头发边柔声问道:
「所以到底怎麽了,这麽生气?」
妻子就像一个稍嫌坚硬的大山,在我怀里越变越软,然後整个垮了下来缩成了一个柔软可爱的小球。
「C…先说对不起,拿妳出气了…不该这样的….」
小球小声说道。
我不禁喷笑,垂头轻吻那个小球道:
「嗯,没事,我的荣幸。」
那个小球缩了缩又松了松,缩了缩又松了松,然後慢慢的,慢慢的,在我怀里开始摊平了,开始述说她与另外一颗我恐怕待会也要处理的麻烦大球的激烈爆炸般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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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吵架了(搔头)麻烦。
待会快爆炸的大球也要回家了,啧,更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