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斯从三楼高速扑杀下来,正好冲进了那一朵充满了无穷杀意的紫罗兰之中。
轰!
劲气四溅!
雷克斯身在空中,那一把合金工兵铲,已经被他舞得密不透风,简直是化作了一团黑色的旋风!
铿铿铿铿!
短短一眨眼的工夫,不知道响起了多少金铁交鸣之声!
那声音密集如暴雨落在玻璃上,高频的震响简直就要刺破耳膜!
苏无际落地之后,仰面向天,手中的紫色长剑毫不停歇,剑光如瀑,逆流而上!
而雷克斯已经被这连绵的剑光逼得无法落地了......
暴雨在第三夜停了。
天光破云而出时,回音镇像被重新洗过一遍。屋檐滴水声稀疏而清脆,风铃草的荧光尚未褪尽,花瓣边缘凝结着露珠,每一颗都折射出微小的星芒。小镇静得异样,连狗都不吠,鸡也不鸣,仿佛整个世界屏住了呼吸,等待某个未落定的尾音。
小叶子仍坐在屋顶,十三台收音机围成一圈,像某种古老的仪式阵列。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左耳缠着渗血的纱布,那是开启“阈限之门”后留下的创伤。医生说他能活下来已是奇迹,听觉中枢大面积坏死,神经突触呈现类似植物休眠态的低代谢特征。可他每天清晨依旧准时醒来,手指抚过那些锈迹斑斑的旋钮,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婴儿的脸颊。
林音走上屋顶,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药汤。她没说话,只是将碗放在瓦片上,然后蹲下身,看着他的侧脸。
“你又梦见她了?”她问。
小叶子点点头,目光没有离开收音机。“她站在门背后,一句话也没说。但我知道她在等我??不是现在,是将来。”
“将来?”
“她说:‘时间还没到齐。’”
林音心头一震。这不是第一次听到类似的话。三个月前,“心核”关闭后的第七天,她在系统残存日志中发现一段加密缓存,内容只有短短一行:
>**“共感非终点,而是递归起点。当第一百零一人真正听见,循环重启。”**
当时她以为这是母亲苏婉清预设的程序残留,如今听来,却更像是一道预言。
她正欲开口,忽然察觉脚下的瓦片微微震动。不是地震,也不是风力所致,而是一种极其规律的脉冲,间隔恰好为1.618秒??黄金比例的节奏。
“地下……又动了。”她低声说。
小叶子闭上眼,指尖轻轻搭在一具收音机的金属外壳上。片刻后,他睁开眼,瞳孔深处闪过一丝银光。
“它醒了。”他说,“第二颗种子,开始生长了。”
与此同时,在北纬43度、地下三千米处,地球回声档案馆已深入岩层。这座原本由混凝土与合金构成的建筑,此刻外形已发生诡异畸变:墙体表面浮现出类似树皮的纹理,内部走廊自动重组为螺旋结构,宛如生物器官般具备自我演化能力。监控数据显示,其核心温度持续上升,能量源并非电力,而是一种未知的生物电场,频率与人类梦境中的a波高度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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