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面带微笑:“怎么,难道现在你依然觉得,他会在这种时候从天而降的来救你?”
武田羽依的唇角轻轻翘起,露出了一丝微笑,目光之中似乎带着一股足以看穿一切的洞察力,她说道:“你不会杀我的,否则,他就不可能把我单独留在车上了。”
阿切尔稍稍把扳机往下压了压,说道:“可据我的了解,他对你并没有任何的感情,甚至恨不得早点甩掉你这个包袱。”
武田羽依反问:“否则,你觉得,我为什么没有跟她一起下车呢?”
阿切尔挠了挠自己那满是发胶的头发,无奈地说道:“我真的不喜欢跟你们这些脑子转得太快的人打交道。”
武田羽依的声音依旧清淡,说道:“你虽然是缄默庭在米国这边的代表,但你不仅不会杀我,反而还会在无面者来到这里的时候,保护我的安全。”
阿切尔那正在挠头发的手指忽然停住,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他缓缓转过头,脸上的无奈神色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带着审视意味的平静。
“你为什么能如此肯定?”他问道,声音里完全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武田羽依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轻声说道:“牧者庭的人,是不是都习惯像你这样,伪装成一副头脑简单、装傻充愣的样子?”
话音落下,车厢内陷入一片死寂。
阿切尔脸上那副略显轻浮的表情彻底消失了,他静静地看着武田羽依,眼神锐利地如同手术刀,仿佛要重新将她剖析一遍。
过了好几秒,阿切尔才忽然摇头笑了起来??
这种笑声里,并没有一种被拆穿后的尴尬,反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赞赏。
“厉害,真是厉害。”他摇了摇头,随手把枪丢在了副驾上,不再是威胁的姿态,反而夸赞道:“不愧是能被大裁决长带在身边的人,也不枉费牧者庭的那些老家伙对你的评价这么高。”
“评价?”武田羽依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他们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她早就计划着进入牧者庭,却没想到,这个机会来的这么早。
“当然,别看牧者庭一直隐蔽不出,实则始终关注着黑渊的一举一动。”阿切尔说道:“大裁决长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看好一个年轻后辈了,这种情况下,牧者庭怎么可能看不到你?”
武田羽依说道:“可是,由于我的决策失误,导致了裁决庭和禁锢庭的大溃败,现在还在遭受无面者的追杀。”
阿切尔说道:“这并非是你的决策失误,如果换做别人,这次失利会更加惨重。”
连禁锢庭和淬炼庭都输得一塌糊涂,这种程度的失利,又怎么能全推到凶羽这么一个弱女子的身上?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起,似乎是有新消息进来了。
看了看消息内容,阿切尔说道:“或许,你还不知道,就在刚才,无面者的两个刑罚队,在米国和墨西哥边境线上遭遇黑暗佣兵团的伏击,已经全军覆没了。”
听到了这句话,武田羽依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她的眼底难以控制的涌现出了一抹震撼之意。
这种感觉,真的找不到语言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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