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苏无际驾驶着这台车,在里约的复杂街道上故意绕行了好几圈,随后才驶入了一家位于莱伯伦街区的小型私立医院。
这个街区,是名副其实的富人区,拥有整个拉丁美洲最昂贵的房价。
苏无际显然提前做好了安排,直接从后门开进去了。
他把武田羽依抱下了车……只不过,这一次,用的是常见的公主抱,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粗暴地把她夹在咯吱窝下面。
武田羽依身体僵硬地靠在苏无际的怀中。
以两人此刻复杂难言的关系,她绝对不......
破冰船“曙光号”在南美洲海岸线外的暴风雨中穿行,巨浪如黑山般压向甲板,又被船首劈开成雪白的碎沫。雷鸣在云层深处滚动,仿佛远古巨兽低吼,回应着雨林中心那座刚刚苏醒的共鸣遗迹所释放出的原始频率。
星芽站在驾驶舱内,指尖贴在透明舷窗上,感受着风暴与心炬之间微妙的共振。她的光种已不再只是温顺跳动的能量核心??那道缠绕其间的深蓝暗纹时而舒展、时而收缩,像是拥有自己的呼吸节奏。每当闪电划破天际,她右眼便短暂泛起幽光,映出常人无法看见的画面:无数细密的情绪丝线从地球各处汇聚而来,缠绕于南美腹地某一点,如同亿万根神经末梢共同指向一颗沉睡的心脏。
“它在召唤。”她低声说。
问知站在她身后三步远的位置,手中浮现出由微光编织的全球共感热力图。“不是随机波动。”他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机械,但尾音微微发紧,“这座遗迹的激活模式……和‘黯影之心’初现时完全一致。但它比西伯利亚那个更古老,结构层级高出至少两个维度。”
林渊从通讯台转身,脸色凝重:“卫星刚传回最后一帧影像。丛林上空出现了环形云涡,直径超过八十公里,中心正对遗迹位置。气象局称之为‘情感诱导型气旋’??这是第一次出现在自然记录中。”
苏瑶拄着拐杖走近,银发被风灌进来的湿气打湿,贴在额角。“你确定要去?”她盯着星芽的侧脸,“上次你是靠直觉找回了自己。可这次……我们不知道那下面埋的是什么。赵烈从未提及南美存在此类设施。”
“正因为如此。”星芽收回手,转过身来,目光扫过每一位同伴,“如果连他都选择沉默,那就说明这里藏着比‘剥离手术’更深的秘密。也许……是关于‘心炬’真正的起源。”
盲女悄然出现于舱门阴影处,银眸如月照寒潭。“不只是起源。”她轻声道,“我在梦里见过这个地方。十二根石柱围成圆阵,中央悬浮着一块黑色水晶,形状像泪滴。那里没有仪器,没有文件,只有声音??亿万灵魂的哭声,在重复一句话:‘我们曾自愿熄灭自己。’”
空气骤然沉重。
星芽闭上眼,忆莲杖顶端的光蕊轻轻震颤,与远方的频率遥相呼应。她脑海中浮现的不仅是地图坐标,而是某种更为原始的记忆碎片:赤脚踩在潮湿泥土上的触感,藤蔓缠绕手腕的勒痛,还有耳边响起的古老吟唱??用一种早已失传的语言,讲述一个族群如何将全部希望封存于大地深处,只为等待某个“能听见黑暗之人”的归来。
“这不是实验场。”她睁开眼,语气笃定,“这是一处坟墓。也是祭坛。”
问知沉默片刻,启动腕表中的加密协议,调出一段尘封档案。画面模糊晃动,显示的是赵烈年轻时的影像,背景正是如今的雨林区域。他站在一片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