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州城外,血腥味尚未散尽。
关胜率兵杀散宋军后,直接带兵把郓州城给围了。
不久,西边的地平线上,烟尘再起。
一面“卢”字帅旗,在烟尘中若隐若现,逐渐清晰。
五万梁山士卒带着滔天的杀气,席卷而来。
大军在城外停驻,与关胜的骑兵汇合,军容之盛,让郓州城墙都仿佛在微微颤抖。
然而,这并非结束。
北方的官道上,又出现两支兵马。
正是从登州、莱州战场一路追杀而来的林冲与杨志。
他们的兵马虽连番厮杀,脸上带着疲惫之色,但士气却高昂到了极点。
卢俊义、关胜、林冲、杨志,四人在郓州城下会师。
谁能想到。
之前才分别,各自领命,扼守一方。
今日再见,竟是这般光景。
十万宋军,灰飞烟灭。
朝廷枢密使,一代权阉童贯,竟成了这城中的丧家之犬。
卢俊义首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
紧接着,关胜、林冲、杨志,也同时爆发出震天的笑声。
“童贯那老小子,恐怕胆子都已经被吓破了!”林冲笑声一收,眼中杀机毕露。
他一拍坐下战马,径直冲向城下。
在弓箭射程之外,他勒住缰绳,手中丈八蛇矛遥遥指向城头。
“城上的童贯听着。”
“你这阉人,祸国殃民,屡次三番与我梁山为敌。”
“今日,你已是穷途末路,插翅难飞。”
“速速出城受降,可饶你一条狗命。”
“若敢顽抗,城破之日,定将你碎尸万段。”
声浪滚滚,回荡在城墙内外。
城头上的宋军士卒吓得面无人色,纷纷低下头,不敢与林冲对视。
将官们更是两腿发软,无人敢应答一声。
……
郓州知府衙门内。
童贯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得如同筛糠。
他连上城头的勇气都没有。
“快!”
“八百里加急向汴京求救。”
“告诉官家,梁山贼寇倾巢而出,足有十万之众。”
“郓州危在旦夕,请求朝廷火速发兵救援。”
汴京,皇宫,垂拱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