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面都不敢露。
这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加伤人。
萧赤伶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城楼上,梁山众人见状,皆是面露鄙夷。
朱武眼中精光一闪,朝着身旁的几个嗓门大的头领使了个眼色。
“喂!对面的辽狗听着。”
“你们的皇后和国舅,就是这么对待自家将领的吗?”
“一个姑娘家为了救你们那窝囊国舅,不惜以身犯险。”
“如今她被俘了,你们一个个都当起了缩头乌龟?”
“真是可笑,你们大辽的将领,命就这么不值钱?”
“这样的主子,你们也配跟着卖命?”
城下的辽军士卒们,虽然慑于军令不敢作声,但许多人的脸上,已经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是啊,赤伶将军是为了救国舅才被抓的。
如今,国舅安全了,却没人愿意救她……
这公平吗?
“够了!”
一声雷霆般的怒吼,从辽军中军传来。
兀颜光策马而出,他那张满是煞气的脸上,此刻已是铁青一片。
他知道,不能再让梁山的人说下去了。
再说下去,军心就要散了。
这个武植不仅武艺高强,攻心之计更是歹毒无比。
“武植小儿,休逞口舌之利。”
“我们战场上见真章。”
“全军听令!”
“攻城——!”
“踏平霸州,寸草不留!”
他已经顾不上萧赤伶的死活。
现在只想用最猛烈的进攻,来打断梁山这诛心之言。
“咚!咚!咚!”
震天的战鼓声再次响起。
“杀啊——!”
辽军如同黑色的潮水,再一次朝着霸州城墙,发起冲锋。
城楼之上,武植将萧赤伶随手扔给旁边的扈三娘看管,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兄弟们!”
“辽狗恼羞成怒了。”
“让他们尝尝,咱们梁山的待客之道。”
“放箭!”
“轰——!”
又是一场惨烈无比的攻防战。
箭矢如蝗,遮天蔽日。
滚石如雷,从天而降。
灼热的金汁,如同火龙,将一架架云梯连同上面的辽兵一同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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