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上下,便是倾家荡产,也定当遵从。”
武植闻言,呵呵一笑道:
“梁山本就无意与扈家庄为敌,此番出兵,实乃祝家庄欺人太甚,贵庄不过是受其牵连。”
扈成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希冀,连忙拱手道:
“多谢武寨主宽宏大量!若能放小妹归家,扈家庄上下感激不尽,
日后定当备上厚礼,答谢梁山恩德。”
武植摆了摆手,话锋一转,“扈公子与令妹皆是英雄了得,武艺不凡。
我梁山正是用人之际,不知扈公子可愿意和令妹,一同归顺我梁山,共聚大义?”
扈成面露犹豫之色。
他心中暗忖:这梁山说得好听是聚义,说白了就是占山为王的草寇。
扈家庄在独龙岗也是一方豪强,日子过得逍遥自在,谁愿意平白无故去落草为寇,过那刀头舔血的日子?
他干咳一声,有些尴尬地说道:“武寨主美意,扈某心领。
只是……我等山野村夫,习惯了田园间的安逸日子,恐怕……恐怕难当大任。”
武植仿佛早已料到他会如此回答,面色不变,继续说道:
“扈公子此言差矣。如今这世道,贪官污吏横行,民不聊生。
所谓的安逸,又能维持多久?
即便扈庄主与令妹不愿上山,也无妨。
只是,这独龙岗的地界,如今既归我梁山管辖,便要依我梁山的规矩办事。”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梁山如今正在推行均田之策,将土地分予无地、少地的贫苦百姓。
贵庄名下的那些田产,自然也在此列,需要拿出来,均分给周遭的百姓。”
“什么?”
扈成脸色骤变,失声惊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