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挑那些小股的运粮队、采买队下手,打了就走,绝不恋战。
有时在清晨,有时在黄昏,有时甚至在深夜。
一时间,呼延灼派出的运粮队,十出九损,不是被劫了粮草,便是被烧了辎重,有时连护送的军士都片甲不还。
整个呼延灼大军被搅得鸡犬不宁,风声鹤唳,负责运粮的州县官吏更是叫苦不迭,纷纷上报粮道被劫,不敢再轻易发运。
坐镇中军大帐的呼延灼,接连数日收到的尽是运粮队遇袭的败报。
他气得在帅帐内暴跳如雷,口中怒骂: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连几车粮草都护不住。”
他派出数支精锐骑兵四下搜剿,奈何梁山众人熟悉地形,行动迅捷,来去如风。
官军每每得到消息赶到,早已是人去火熄,只留下一片狼藉,连梁山贼寇的影子都摸不着,反倒因为分兵,折损了不少人马。
“这伙梁山贼寇,可恨至极!”呼延灼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暴起,却又一时无可奈何。
大军粮草接济不上,军心已然开始浮动,他现在有种猛虎奈何不了蚊子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