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结识一番,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失敬!失敬!”
阮小五也连忙跟着行礼:“武二爷神威,俺们都听说了,好汉子!”
武松连忙起身还礼,抱拳道:“两位阮家哥哥客气了,些许微名,不足挂齿。”
一番寒暄见礼之后,众人重新在石墩落座。
时迁眼疾手快,早已打开食盒,取出几样熟肉和干粮,又麻利拍开一坛“将军醉”的泥封,顿时一股浓郁醇厚的酒香弥漫开来。
“好酒!”阮小二和阮小五只是闻了一下,眼睛就亮了。
时迁给每人面前的粗瓷碗里都倒满了酒。
众人端起碗,也不多话,先干了一碗。
“痛快!”阮小五抹了把嘴,赞道。
几碗酒下肚,话匣子便打开了。
聊着聊着,自然就说到了渔民的生计艰难。
阮小二叹了口气,黝黑的脸上满是愁苦:“唉,不瞒几位好汉说,俺们这石碣村的日子,真是一天不如一天。
辛辛苦苦下湖打鱼,担惊受怕不说,捞上来的好东西,大半都要被官府那帮天杀的用水耗、渔税的名头给刮了去。
剩下的也只够勉强糊口。
遇到年景不好,或者官府盘剥得再狠些,连婆娘娃儿都得饿肚子,”
阮小五也恨声道:“可不是!那些狗官,还有湖边的恶霸地主,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老实巴交的渔民。交不上税,就抢船扣网,甚至还打人。这世道,简直不给我们活路。”
阮小七也是一脸愤懑:“俺们兄弟三个空有一身水里功夫,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乡亲们受苦,自己也朝不保夕!唉!”
武植静静地听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时候到了!
他端起酒碗,敬了三兄弟一碗,然后放下碗,对着时迁使了个眼色。
时迁心领神会,走到那个沉甸甸的木箱子旁,在阮氏三兄弟好奇又略带疑惑的目光中,“啪嗒”一声,打开了箱子的铜锁,然后猛地掀开了箱盖。
哗——!
满满一箱子,整整齐齐码放着的雪花纹银,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烁着令人目眩的光芒。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三兄弟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动作完全僵住。
咕咚!
不知是谁,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整个场面,除了风吹过芦苇荡的沙沙声,只剩下三兄弟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好半晌,阮小二才的目光才从那箱银子转向武植,问道:
“寨主…您这是何意?”
武植抱拳朗声道:
“武某久闻石碣村阮氏三雄大名,知道三位都是不畏强权、义气深重的真好汉,尤其是一身水里惊天动地的本事,更是天下闻名。”
“如今梁山泊聚集天下豪杰,正是要铲除地主恶霸,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