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把纯纯一起嫁给小牧得了,省心又省力。
让纯纯与小牧的孩子,从沫沫手里接过议员的位置,然后帮他找个蓝血的妻子。这一条可行性最大,因为那是小牧的孩子。
君王之子,哪怕他是凡血,那也是君王之子,有着极高的价值。
宋栀说了上中下三策,均不包括夏家的那些亲戚。
“……”
夏哲听完更是一阵沉默。
他心里隐隐偏向下策,但是这对三个人都不公平。
第一,在法理上开云帝国自古都是一夫一妻制,姐姐纯纯相当于成了妾室,这巨大的心理落差她能接受吗?
第二,沫沫能接受吗?父母强行塞了个人来抢自己夫君。
第三,就算她俩亲姐妹关系好,小牧估计也不愿意吧,如果要娶别人,他肯定是对浮家的小姑娘念念不忘。
“算了,算了。”简单一想夏哲连连摇头,“中策吧。毕竟沫沫也是君王,寿命同样足够长,她不会不帮姐姐的。”
“嗯。”宋栀点头,中策虽然时间长,但却是最合适的。
车驾驶入紫微宫,夏哲前往拜见明皇。
……
与此同时。
夏纯、夏沫从侍女口中,得知了这件事。
她们自从回来,就感觉总督府上上下下十分别扭,前几天一直忙着凌霄灵境的事,没有来得及细究。
现在听来那些讨人厌的亲戚,居然又要作妖,夏纯顿时火冒三丈,气愤地一拳打在沙发上,直接将沙发的木质骨架打得粉碎。
“……”
夏沫小嘴惊讶地张开。
这?
难不成去了一趟南极,姐姐要觉醒?她能不能突破继血极限,成为继血种,然后一步步上升,不需成为君王,蓝血就行!
“小姐,别生气。”侍女看着被一拳打碎的沙发,吓得弯了腰。
“没事。”
夏纯面无表情,摆摆手说:“不是生你的气。还有,下次记得站直些。自己去账房领三个月的工资作为奖金,下去吧。”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侍女欢喜地退下。
等人走远。
夏纯立即变了脸,满是痛苦,左手捂着右手,喊着:“沫沫,快,帮我冰敷一下。嘶——好疼,真的好疼啊!”
夏沫:“……”
她伸手帮姐姐缓解肿起来的手,还以为是变异,原来纯粹是活力旺盛、力气大。
生气归生气。
事情还是要解决的。
“这些讨人厌家伙!”
两人坐到沙发上,夏纯顺势躺在妹妹香香软软的大腿上,“想让我从他们中挑一个当老公,除非我去死!”
“别乱说!”
夏沫捂住姐姐嘴,说:“你忘了自己“预言家”的身份?从现在起说话注意些,尤其是不要把死挂在嘴边!”
“……”
随口几句胡诌,妹妹还当真了?夏纯可不觉得自己是预言家。
“不过有一点说得好,我虎姐焉能嫁犬子?”夏沫也是生气。
她对那些亲戚的观感同样不好,倒不是他们苛责自己,而是区别对待。
——这TMD不就是挑事?
幸亏姐姐是个心宽的,不然这么多年下来,姐妹关系指不定会有多别扭。
“把他们轰出去?”夏纯问。
“不。”
夏沫目光闪烁,露出坏笑,说:“不仅不轰出去,还要请进来!‘孤’要好好戏弄他们一下!以前姐姐受得起,咱们加倍拿回来!”
孤?嘿!妹妹越来越有范了!
“其实我并没有那么在意。”夏纯打了个哈欠说,“许多事过去也就过去,看着你现在这么好,姐姐心里其实很开心的。”
“我知道你的压力,家里对你要求那么严格,琴棋书画、经史子集,国内的要学,国外的还要学,小时候经常看见你一个人偷偷的哭。”
“哭,哭?有,有吗?”夏沫目光瞥到一边,“我怎么不记得。”
“咦!~”
夏纯伸手去掐妹妹腰间的软肉,说:“你还和我装?姐姐还能不了解你?压力大到都快成木头,也不说话,天天就是端着!”
“高中才开学的大会,苏牧就是坐你边上吧?姐姐看是看得真真的,你的余光总是往边上瞟!”
姐妹俩在沙发上胡闹,姐姐把妹妹老底揭穿。
“胡,胡说!我没有,我没有!”
“叫你污蔑我!”
两人“缠斗”在一起,听取“嘶啦”一片,香汗粉腻、脂玉生辉。
“错鸟,姐姐错鸟。”夏纯连连求饶,“哈哈哈……痒啊。”
两人胡闹完,夏纯穿好衣服。
“看着我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