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浮宁宁点头,她知苏牧说的不是《红楼》,而是心里话。
便也借着红楼说心里话:“贾母评价说,秦可卿是‘重孙媳妇中第一得意之人’。谁能想到表面端庄的少奶奶,暗地里却也逃不过玩物的命运。”
苏牧刚准备点头,表示认可。
就听见浮宁宁话锋一转,说:“可如果秦可卿嫁的不是贾蓉,更没有进贾府呢?贾珍、贾蓉父子是什么腌臜货色?荒淫无耻、作恶多端!”
苏牧:“……”
话到这他一下子被问住。好好的提什么《红楼梦》呀。
自己学得那点高中知识,读的那点书是没办法和宁宁比的。
“莎伦殿下和我说了你们的事,以《哈利波特》为蓝本的幻境。她觉得幻境中的伊铂斯,和现实中的苏牧差别很大。”
宁宁睫毛微颤,美眸流光,打趣说:“你都会强吻了!”
“梦,总是不讲逻辑的!”
被揭穿老底,饶是不世君王,在纯真可爱的同桌面前,苏牧也是老脸一红。
但是他并不后悔,相反觉得当时力度不够,早用强估计早就通关了。
宁宁才不管这个呢!
梦而已又不是真吻,反倒是那个“白玫瑰”需要注意,不是个省油的灯。
她好奇地问:“那如果以后你遇到《红楼》的梦,在秦可卿进贾府之前,有救她的机会,你是选择尊重原剧本呢,还是扭转大局呢?”
“额……”
苏牧张了张嘴,问:“你想听实话?”
“不然呢!”
宁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苏牧说:“以我对《红楼》浅薄的认知,娶秦可卿八成不会有好下场,很有可能卷进皇权斗争。就算要造反,我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
“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
宁宁听懂了,他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同桌,而是纵横权力的君王。心里考虑的第一要素早就不是感情,而是利弊。
最后还是这样吗?
“除非……”
苏牧沉思几秒,话锋一转,说:“除非我入梦时,已经和入贾府前的秦可卿扯上斩不断的关系,那当然会迎难而上。”
斩不断关系?
所以还是那个问题,差了一个月是吗?浮宁宁很是无奈,说来说去,最后得到的答案,还是心中早就有的那个。
“不聊这个了,说说别的事,哥哥在山里和夜悼诗班的那个人……”
宁宁一扫阴郁的心情,说起浮宁安的趣事。
苏牧听完,面露古怪,问:“他俩不会拌嘴拌出感情了吧?他下次回去,不会抱着个大胖小子吧!”
“胡说!”
宁宁轻哼:“哪有这么快?”
两人聊到深夜。
莎伦、黛楠回去睡觉后,灯火教宗实在是拖不住夏沫,只好让她进去。
但超出意料的是,夏沫没有拉着苏牧离开,三个人围在壁炉边有说有笑。
后半夜,终是凡血的宁宁实在熬不过两大君王,打着哈欠睡在沙发上。
夏沫抱着轻飘飘的女孩,将她送回房间。
“你同桌你不抱着?”夏沫打趣一句。
“你又在说怪话。”
苏牧头一歪,说:“我发现你越来越调皮,总想着刺挠我两句是吧!我要是真抱着她,一会到床上你肯定又耍小脾气。”
“哪有!”
夏沫才不承认呢!
她帮宁宁盖好被子,推着苏牧回到二人世界,洗完澡后兴冲冲地钻进被窝。
“来呀~官人~~”
苏牧:“……”
这又是哪出?她最近是看了什么怪书吗?
该不会是!
苏牧立即想到另一种可能,大概是被舒曼带坏了!
“啊切!”
舒曼坐在前往律星法庭的车里,狠狠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咒骂一句:“该死的配角先生,随便骂两句行了,骂人不带停的是吧?”
“有这么想本小姐吗?!”
……
翌日。
阴冷的小雨连绵不断,天空丝毫没有放晴的意思。
但统治者家族的子嗣、封臣们热情不减,苏牧站在阳台上,古堡车站的盛况一览无余。
“怪怪。”
“这是来了多少人啊?”
这些贵族们没有坐船穿过冷湖,而是从火车上卸下各家的黄金马车,一个比一个奢华,拉满腔调、顶足气势。
谁都不服谁!
“嗯嗯~”
夏沫在身后出现,俏脸红红的,身子滚烫的。
像条美人蛇缠着苏牧不松开,双眸迷离、吐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