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言语,而是一记冰冷的枪托!
一名特种兵,一个箭步上前,手里的95式步枪,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狠狠地砸在了黄毛的脸上!
“咔嚓!”
鼻梁骨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
黄毛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人仰天倒下,鲜血和眼泪,瞬间糊满了他的脸。
那名特种兵没有停手,他上前一步,用穿着军靴的脚,狠狠地踩在黄毛的胸口上,将他死死地钉在地上。
然后,他低下头,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黄毛的耳边说道:“我们找的,就是你。”
“还有,你的那个大哥赵东来,他现在,比你的下场,惨多了。”
说完,他拿出两根特制的塑料扎带,将黄毛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死死地捆住。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黄毛疼得浑身抽搐,但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对方那冰冷的眼神,和那句“比你惨多了”
的话。
他意识到,自己这一次,好像真的踢到了一块,能把他砸得粉身碎骨的铁板!
“带走!”
为的军官,一挥手。
两名士兵,像拖死狗一样,把黄毛从地上拖了起来,向外走去。
别墅里的其他人,从保镖到保姆,全都被控制了起来,一个个双手抱头,蹲在墙角,瑟瑟抖。
黄毛被拖出别墅,当他看到外面那如同长龙一般的军车,看到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时,他彻底绝望了。
他知道,自己这次,不是被“请”
去喝茶,也不是去蹲几天看守所。
他这是……要上军事法庭了?!
“不!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这是滥用私刑!
我要找律师!
我要见我大哥!”
黄毛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没有人理他。
他被粗暴地,塞进了一辆猛士突击车的后车厢。
车门,“砰”
的一声,重重关上。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
车厢里,一片漆黑,只有几个士兵那冰冷的呼吸声。
黄毛缩在角落里,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移动的铁棺材。
而这辆铁棺材,正载着他,驶向一个未知的,却注定无比恐怖的深渊。
他不知道,这辆车的目的地,不是公安局,不是看守所,而是那个让他这种人,闻风丧胆的地方——汉东省军区!
汉东省军区,坐落在京州市的东郊,占地广阔,戒备森严。
这里,是整个汉东省的军事指挥中枢,也是所有宵小之辈,不敢越雷池一步的禁地。
平日里,这里给人的感觉,是庄严,是肃穆。
但今天,这里却多了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肃杀之气。
一辆辆猛士突击车,呼啸着驶入军区大门,在训练场上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个在京州和吕州两地,横行霸道,不可一世的地痞流氓,像下饺子一样,被士兵们从车上粗暴地拖了下来。
黄毛,就在其中。
当他被拖下车,看到眼前这幅景象时,他彻底傻眼了。
巨大的训练场上,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四周,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将整个训练场围得水泄不通。
在训练场的中央,已经跪了黑压压的一片人。
足足有上百号。
这些人,黄毛都认识。
有的是跟他一起去强拆的兄弟,有的是辉煌地产拆迁办的打手,还有几个,甚至是吕州那边,跟着丁义珍和赵东海混的狠角色。
这些人,平日里,在外面都是横着走的主。
可现在,他们却一个个双手被反绑着,像一群待宰的羔羊,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连头都不敢抬。
在他们的周围,是几十名端着枪的士兵,正来回地巡视着。
那冰冷的枪口,那整齐的步伐,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构成了一股巨大的,让人无法呼吸的压力。
黄毛的双腿一软,也被两名士兵,押着跪进了人群里。
“老……老大……”
旁边一个熟悉的小弟,看到黄毛,哆哆嗦嗦地喊了一声。
“这……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毛压低了声音,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他们要把我们怎么样?这里是军区啊!
他们凭什么抓我们?!”
“我……我也不知道啊……”
那小弟都快哭出来了,“老大,我听他们说,那个被打的将军,醒了……是……是他下的命令……”
将军醒了!
这四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在了黄毛的天灵盖上。
他感觉自己的血,都快凉透了。
他想起了那天,在小区里,那个男人冰冷的眼神。
想起了自己手下那个愣头青,举起铁锹,砸下去的场景。
他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