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成为文艺界中的佳话。”
众人连连附和：
“都说文无第一，我看不然，杨导和陈导就是证明。”
“陈导和杨导都是大导，能一起合作属实是我们象山的福气。”
“”
杨灵越很是谦虚，左手伸出连连摆手，表示不受。
右手呢？
右手在桌下被樊兵兵攥着玩儿呢。
陈虹脸上笑盈盈的，心中幽幽一叹：杨灵越现在看着丈夫，怕像是在看一只猴子吧。
就觉得自己的丈夫很可怜，自己还帮着外人约束他的创作，还用外人压他，那么骂他，他最初得多难过啊。
“凯哥，少喝点，一大早还要开工。”
“哎，无碍，无碍。
杨导，我虽不胜酒力，但刚才谈明天请你来指导筒不是妄言。”
杨灵越依旧摆手：“我也不是刻意推脱或者谦虚，为了作品的完整性，陈导还是不要再提这种话了。”
说着给陈虹使了个眼色。
陈虹咬了咬牙，真想狠狠地瞪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