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德也掰了瓣橘子放进嘴里，他笑道：“还是叔你疼孩子。”
“倩丫头就是心思细，老想着省钱，我得说说她，身体是自己的，该花就得花。”
李复兴的奶奶也附和道：“可不是嘛！女孩子就该养得水灵灵的。等过了年，我让复兴常给你们捎东西，得好好补补。”
徐姨看着女儿娇羞又幸福的模样，也是笑了笑：“快吃吧，别浪费了你大爷大娘的一片心。”
徐慧很快就吃撑了，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靠在椅子上，满足地打了个嗝。
但孩子终究是坐不住的，没一会儿，徐慧就开始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一双大眼睛不停地往窗外瞟，明显是想出去玩了。
她忽然从椅子上滑下来，跑到李复兴跟前，仰着小脸央求道：“姐夫，你带我和姐姐她们出去玩一会儿好不好？”
“我想去看村口的大槐树，姐姐说上面有好多鸟窝呢！”
这声“姐夫”叫得清脆响亮，屋里的长辈们都笑了起来。
徐倩的脸更红了，想伸手把妹妹拉回来，却被徐慧灵巧地躲开了。
李复兴看了看徐倩，对徐慧的要求没有半点犹豫，笑着点头：“行啊，我也正想出去走走。”
徐慧立刻高兴得跳了起来，转身就去拉徐倩和徐芳的手，催促道：“大姐二姐，我们快走呀！”
徐倩有些为难地望向长辈们，徐明德笑着摆了摆手：“去吧，让复兴带你们转转，也熟悉下村里的环境。”
李复兴的奶奶也笑着说：“去玩吧，记得回来吃饭，路上小心。”
李复兴起身，从墙上取下条围巾递给徐倩，温声说：“外头冷，围上吧。”
徐倩接过围巾，眼睛笑眯眯的。
“出发啦！”
徐慧可不管这些，像只挣脱了笼子的小麻雀，蹦蹦跳跳地冲出了门，两条小辫子在身后快活地甩动着。
李复兴跟在姐妹三人身后，徐芳徐慧砰砰跳跳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刚走出没多远，徐芳就指着路边的雪堆嚷嚷：“姐！雪这么厚，我们堆雪人玩吧！”
李复兴在后面笑道：“雪人回来再堆也不迟，我先领你去村东头瞧瞧，那条小河冻得结结实实，好看得很。”
一听有更新鲜的去处，徐芳立刻被勾走了魂：“好呀！那我们快去看小河！”
说罢，她一把拽住徐倩，脚下生风地往前跑，还不忘回头催促：“姐夫，你走快点嘛！”
李复兴和徐倩对视一眼，都笑了，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
冬日的阳光铺在雪地上，晃得人睁不开眼，远处隐约有孩童的笑闹声传来。
刚到村东的小河边，徐芳和徐慧就对视一眼，像颗出膛的小石子，直奔那片冰封的河面。
冰层在阳光下泛着浅蓝色的光，河中央有几个孩子正踩着冰鞋打出溜，铁片划过冰面，发出清脆的“嘎吱”声。
“跑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