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霄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话。
他知道。
在这个地方，秦天的做法可能是最正确的。
秦天蹲下身子，快速在胡子身上摸索了一遍，只找到一些零散的本地货币和一个廉价手机。
他站起身，将手机递给叶霄：“查过了，没什么价值。”
“这老东西可能真的根本没金博士的消息，纯粹是误打误撞冲着暗网悬赏来的。”
叶霄接过手机，脸色更加难看。
线索彻底断了，还差点把命搭上。
“白跑一趟。”
叶霄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然后看向秦天。
“老秦，你不是懂黑客技术吗？”
“能不能想办法追踪一下那个在暗网发布悬赏的人？”
秦天摇了摇头道：“时间过去太久，就算能追踪到某个僵尸电脑或者肉鸡的IP，对方也早就抹干净痕迹了。”
叶霄的希望彻底破灭。
连秦天都这么说，那是彻底没希望了。
“不过还不是没有办法。”
秦天嘴角微微上扬。
叶霄一愣：“你还有办法？”
秦天不语。
然后叶霄就看到了让他三观巨震的一幕。
秦天的面部肌肉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形。
短短十几秒，站在叶霄面前的已经不再是秦天。
而是一个眼神凶悍，带着刀疤，一看就是刀口舔血多年的亡命徒。
“我，我去。”
叶霄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叶霄用力揉了揉眼睛，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老秦。”
“你这是什么鬼？”
“易容术？”
“还是变脸？”
秦天的行为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秦天居然能随意改变容貌。
这还是人吗？
“别慌。”
秦天连声音都变得沙哑低沉。
“从现在开始，我们是从大夏跑路过来的杀人犯。”
“手上沾了血，没地方去了，想在金三角这地方混口饭吃。”
“刚才在茶馆碰到那个叫胡子的老东西想黑吃黑，抢我们的货，被我们反杀了。”
叶霄还没从震惊中完全回过神来。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