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语气平静。
可每一个字都狠狠扎进中年男人的心脏。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不，你……你不敢杀人。”
“这是谋杀。”
中年男人惊恐地大叫，试图挣扎。
他的身体却被捆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被咬的脚踝迅速肿胀发黑。
“谋杀？”
秦天挑了挑眉，一脸无辜地摊手。
“大家都看到了，是这里的毒蛇咬了你。”
“废弃工厂嘛，毒虫鼠蚁多，不是很正常吗？”
“只能说你运气太差了。”
秦天指了指周围的俘虏。
“你看，你的兄弟们不也都被咬了吗？”
“都是意外啊。”
“疯子！你是疯子。”
中年男人看着秦天笑容满面却毫无波动的眼神。
终于。
他彻底崩溃了。
他感觉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困难，头晕目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死亡即将到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
“快救我。”
中年男人嘶吼着，涕泪横流，之前的嚣张荡然无存，只剩下对死亡的无限恐惧。
秦天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杀那三个死者？”
中年男人面色苍白道；“我们就是听命行事而已。”
秦天继续追问。
“听谁的命令？”
“如何联系？”
“是教授。”
中年男人喘着粗气。
“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谁。”
“我们只用不记名的一次性电话单线联系。”
“每次指令都是他直接下达。”
他们这些人明显是小喽啰。
“你们那么多人聚在这是为了什么？”
“我们接到命令，任务完成，天亮坐船离开。”
“天亮离开？”
“坐什么船？”
秦天追问。
“我们不知道，教授告诉我们三点去码头，有人接应。”
秦天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