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眼神坚定。
张开江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
“具体的事宜和手续，之后会有专人跟你对接。”
张开江日理万机能抽出时间和秦天面谈已经是出于对秦天的欣赏了。
他怎么可能负责具体的事宜。
秦天十分理解。
秦天搓了搓手，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窘迫和不好意思。
他看着张开江吞吞吐吐道：“那个……省长……”
张开江有些不解的看着扭捏的秦天。
“嗯，还有事？”
“咳，”
秦天清了清嗓子。
“您看，您刚才说的那个育才中学的事。”
“能不能给我个凭证，文件什么的都行。”
张开江一愣道：“凭证，你要这个做什么？”
秦天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
他还是硬着头皮道：“我带回去，给我老婆林珊看看。”
“让她也高兴高兴。”
秦天的语气里带着点恳求和期待。
张开江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还锋芒毕露。
打得茅山高徒跪地求饶的硬汉。
此刻为了哄老婆开心，居然低声下四。
一时竟哭笑不得。
他无奈地摇摇头，但还是取出一份印有省府抬头的空白函件，拿起笔刷刷写了几行字。
然后郑重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盖上了印章。
“喏，拿去吧。”
张开江把墨迹未干的函件递给秦天。
“这总行了吧？”
“你小子……”
“谢谢省长。”
“太感谢了。”
秦天眼睛一亮，如获至宝般小心地接过那张纸。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色。
张开江笑着挥挥手。
“行了行了，快去吧，别在我这儿傻乐了。”
秦天几乎是脚下生风地离开了招待所。
他直奔林珊的公司。
此刻，威龙集团会议室里气氛凝重。
林珊眉头紧锁。
清丽的脸庞上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和压力。
下面坐着的各部门高管也都面色严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