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发着高烧说胡话。”
屋子里一片死寂,只有柳文龙粗重的喘息声和煤油灯芯燃烧的噼啪声。
年轻警员小五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感觉后颈凉飕飕的。
柳文龙继续讲述道。
“就在人心惶惶,家家户户关门闭户,连白天都不敢出门的时候…”
“村里来了个道长。”
“道长?”
秦天和陈建国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
“对,一个穿着灰色旧道袍,戴着斗笠,看不清脸的道长。”“他直接找到了我,说我们村被怨气深重的东西惊扰,那东西就是栓子。”
“他说栓子死时怨气未消,已经化作厉鬼。”
“若不及时镇压驱散,整个村子都将鸡犬不留,永无宁日。”
“他说他能做法事,超度栓子的怨魂,永绝后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