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国之后!」
巷弄角落里,徐青听着宁二郎讲述自己的过往。
「那县尊私底下自称皇帝,县里赌坊是国师掌管,花楼则是妙影姑娘......不!它不是妙影姑娘,它是那狐狸精变化而成,若无它假借皮囊魅惑于我,我何至于憔悴至此。」
「可怜真正的妙影姑娘怕是赎身当日,就已经被那狐妖所害,如今那狐妖戴着妙影姑娘的髅顶盖,不知道还要祸害多少人。」
宁二郎时而捶胸顿足,时而焦躁不安的在阴暗巷弄里徘徊,徐青见问不出其他有用消息,索性便把答应的方两面额的纸钱,烧给了对方。
「多谢先生慈悲,愿先生阳寿绵长,福泽深厚...::
刚转身走到巷口的徐青,差些没忍住回来给这痨病鬼一脚。
我好心给你烧纸,你怎麽还恩将仇报咒人呢!
一具僵户要是有阳寿了,那还叫僵户吗?
走出巷子,徐青刚好碰见隔壁人家敞开大门,里头有披麻戴孝的人在门上贴了「门报」,上面写着这户人家死去之人的姓名和生时年岁。
徐青扫了一眼,正好看到了宁二郎的姓名。
去往北崖出殡的路上,陆老汉还有些担心,毕竟徐青是外地来的先生,崖葬这种事对一个毫无经验的外地人而言,还是太超纲了。
然而,当陆老汉看到徐青用熟悉的背尸技法,熟练的喊出背尸丶攀山丶下葬的号子后,老人家愣是产生了一种儿子回来了的错觉。
「小先生真的是头一次为人崖葬?」
徐青颌首点头。
陆老汉难以置信道:「春生往日给人崖葬也爱走这条路,你们背户的手法,也一模一样....,
徐青闻言毫不慌张,他淡然一笑道:「老丈不必多心,有春生一直在旁边为我细心讲解,自然会在一些做法上有些相似,这并不奇怪。」
品》
你管这叫不奇怪?陆老汉膛目结舌道:「你能看见春生?」
「之前能看到,不过现在尘归尘土归土,棺盖一合,便也看不到了。」
徐青说的话半真半假,他确实看到过陆春生的鬼魂,不过却是在出殡之前,并非此时此刻。
「乖女娃儿,你告诉爷爷,你能看到春生吗?」
陆老汉忽然问向旁边的女娃。
玄玉看着『年纪轻轻」称呼自己女娃儿的老人,心中玩心顿起,它眨了眨眼,看向悬棺所在方向,稚声道:「春生坐起来了!他又躺下了!他又起来了!」
「呀,他又坐下了!」
陆老汉这下彻底坐不住了。
「徐先生,春生这是在?」
「仰卧起坐!春生生前自律,离开后仍然不忘锻炼,实在令人敬佩。」
说完,徐青转头瞪了眼玄玉,后者吐了吐小粉舌,古灵精怪的。
离开津门撒的这几天欢,倒是又让这猫儿活泼了不少。
陆老汉不太相信徐青,这小伙子虽然人不错,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