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可得鲜嫩羔羊。」
郡王饶有兴致道:「本王凭何信你?」
陈满仓面上堆笑:「若是小人失信,王爷左右就是丢失一头羊,可要是老倌的羊群散了,王爷的庖厨可就要断供了」
「你倒是个乖人。」郡王丢掉羊皮,冷声道:「且留你一命,若羔羊未至——」
「自当扒皮剥心献于王爷享用!」
陈满仓活着离开了王府,不过他却并未远遁他乡,而是循着老羊倌过往放羊的路径,找到了羊群。
他手里拿着自个的羊皮,见到老羊倌的时候,二话不说,扑通就跪在了地上。
老倌又惊又怒,还当陈满仓是从郡王府私逃出来,给他招惹祸事来了。
老头拿起赶羊的鞭子,朝着陈满仓身上就抽了下去。
边抽边骂,等老倌骂累了,陈满仓这才开始诉苦。
「是我不对,您老打我,我挨着,绝没半句怨言,只是我有一言要讲给您听.」
陈满仓此时换了个说辞,他口口声声说郡王知道造畜解皮的办法,还说自个变成人,即将被王爷活剐的时候,没忍住哭出声来。
王爷听了他哭诉的话,感念他的孝义,就放了他回来。
老倌心里纳闷,就问陈满仓哭诉的什麽。
陈满仓磕头说:「我这条命是老师傅给的,要没老师傅,我许是早就饿死了,我哭的是师傅年纪大了,我还没报答过师傅,如果没了我,谁给您老人家养老.」
老倌半信半疑,他膝下没儿没女,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这麽对他说话。
「你真这麽想?」
「话能作假,银票却作不得假,师傅要是不嫌弃,往后满仓就管您叫一声乾爹.」
陈满仓从怀里取出几张银票,露出傻呵呵的笑容:「王爷让我走的时候给了我王府采买的差事,这是孝敬乾爹的二百两定钱。」
要说陈满仓上赶着伺候放羊倌,其实并不是因为真心想要孝敬他。
而是因为陈满仓眼馋老倌造畜的本事,他之前对王爷说自个会造羊的秘法,那纯粹是糊弄人的。
老倌又没教过他,他哪会那手艺?
只有拜了师,认了亲,把两人关系拉近,他才有机会把对方的本事学去。
如此又是两年过去,腿脚不便的老倌终于把所有的本事都传给了陈满仓。
那一晚,陈满仓恭敬为老倌斟满了酒水,待老倌醉眼朦胧时,他藉口出去放水,等回来时,他的手里就多了一张羊皮。
老倌问他:「你拿着张羊皮做甚?」
陈满仓则笑着回答:「当初不是说好,要我给乾爹养老送终吗,我这不是履行诺言,来给您送终了吗!」
用秘法炮制过的羊皮一经触碰到人身,就开始急剧收缩。
老倌在羊皮下不断挣扎惨叫,他伸手想拿自己的烟杆,却无论如何也摸不到。
陈满仓紧紧抱住老倌,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等怀里响起老迈的羊叫声时,他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