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娇儿连忙摇头,语气肯定:“不可能,我不会记错的,一定是你胡说的!”
尤大嫂眼睛转了转,当即附和:“对,你肯定是被长公主收买了……所以才胡说八道的!”
那百姓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姑嫂两个这么说,当即急切的从人群中出来:“我才没胡说八道,那天在场的不只我一个人,我们村里很多百姓都在,他们都可以证明!”
那个男人的同伴也开口道:“没错,那天驸马爷还在河里救了两个人,他弄脏了衣服,顺便在河里冲了个澡,还被树枝不小心划了一道口子……”
慕馨宁恍然,原来晏骁寒并没有撒谎,他胸前那道疤痕,还真是被树枝划伤的。
众人听这两个人说的有鼻子有眼,顿时就有些信了:
“原来这尤家人竟然不是好东西,故意来攀咬驸马爷的。”
“我觉得驸马爷也不是这样的人,他为了长公主,连东陵的首辅都不做了,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这样的女子背叛长公主呢!”
尤娇儿一时间不知所措,嘴里不停的喃喃:“我没说谎,我没有,我没说谎,你们要相信我……”
尤母见此,当然要替尤娇儿说话了,她一口咬定:“胡说,他们两个肯定胡说的,他们要是涠洲人,怎么大老远跑到惠州来了!”
众人也是一脸怀疑,也不确定这两个人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了。
那两个百姓刚要解释,他们是带着家人来梧州投奔亲戚的,尤大嫂眼睛滴流乱转,不等两个人开口,忽然故作伤心的又开始抹眼泪:
“哎呦,我可怜的小姑子啊,好好的一个水灵灵的姑娘,竟然落得这般下场,名声都被毁了,我们以后怎么活啊……”
慕馨宁的目光落在尤大嫂头顶的发簪上,她目光微眯,忽然恍然大悟。
尤大嫂不经意对上慕馨宁的眼神,竟然有些心慌。
她环顾四周越来越多的百姓,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
虽然不能给尤娇儿弄个名分,但是慕馨宁跟晏骁寒的名声彻底毁了,两个人没准儿还会因为一个尤娇儿再生出嫌隙翻脸,这就足够了。
尤大嫂迅速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拍打身上的灰尘,一手拉着尤母,一手拉着尤娇儿,哽咽道:“娇儿,娘,我们只是平头百姓,人家一个公主一个驸马,胳膊拗不过大腿,这个亏我们吃定了,我们还是回老家吧……”
尤母还有些不甘心,她还以为能做晏骁寒的岳母,以后能吃香喝辣被人巴结讨好。
尤娇儿也不情愿就这么离开,听说晏骁寒受伤了,她还要亲自去照顾晏骁寒,怎么能走呢?
见母女两个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尤大嫂一手抓住一人的手腕,直接往人群外拉。
就在这时,慕馨宁忽然开口:“来人,把她给本宫按住。”
尤大嫂心里更慌,顾不得别人,拔腿就要跑。
可是公主府的侍卫可是练家子,轻而易举就堵住了尤大嫂的去路。
尤大嫂见事情不好,扯着嗓子就哭嚎:“长公主饶命啊……我们这就走还不成吗,可不能杀了我们啊……”
人群中又议论纷纷,好些人都看不惯慕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