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主动承担责任；二就是撇清关系，直喊冤枉，拒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可是，看着玄鲸手里那个口吐黑血不知死活的潘文江，所有人都愣住了。
杜若见他这个样子，更是不知所措，她心里百感交集，也不知道是该盼着潘文江死，还是祈祷他能活下来。
玄鲸动作粗鲁的直接将人丢在地上：“属下去的时候，他刚喝了药，还没死透。”
慕馨宁有些哭笑不得：“事情还没问清楚，当然得让他活着，送到外公那里瞧瞧。”
玄鲸不大愿意在干这力气活儿，但还是有些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拎小鸡一样，又将地上的潘文江拎走了。
没一会，鹰羽从外头进来：“殿下，属下让人查清楚了，是有人给潘二公子和杜若下药，两个人才……”
“是谁？”慕馨宁实在是想不出，是谁如此卑鄙，竟然会针对她的丫鬟。
鹰羽摇头：“人死了，无从查起。”
那个人做事很警惕又很干脆，身份定然不简单。
慕馨宁觉得好笑，搞不明白这幕后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待潘文江清醒的时间很漫长，慕馨宁都睡着了，茯苓才来。
“殿下，他中的是砒霜，且服药量大，还需要好好调理。”
慕馨宁倒不在意这个，她能救潘文江一命，已经是做了善事了。
“能问话吗？”
茯苓点头走向一旁，就有下人抬着潘文江进来。
潘文江本来还昏迷着，人被抬进来之后，茯苓一壶冷水，直接将潘文江浇了个劈头盖脸。
潘文江一个哆嗦，就睁开了眼睛。
他狼狈的从木板上坐起来，看见慕馨宁和杜若，有些不可置信：“我还……活着？”
杜若哇的一下又哭了，冲过去对潘文江拳打脚踢：“你个孬种，懦夫，竟然只想着寻死，你就不是个男人！”
亏她前两日还觉得潘文江是个值得托付的好人，如今看来，都是她瞎了眼！
潘文江被杜若锤的直接吐血，杜若见此，顿时吓傻了。
茯苓上前，给潘文江把脉，然后道：“他吐出来的都是毒血，不碍事。”
杜若这才松了口气，再看潘文江，真是有些崩溃。
潘文江有些狼狈的擦了擦嘴角的血，直接跪在地上：“长公主，强迫杜若姑娘们并非是我本意，当初见杜若姑娘第一面，我就想娶她过门，和她……我更想娶她为妻了。”
杜若忍不住朝着潘文江吐口水：“呸，那你怎么还寻死，要寻死，那也是我先寻死！”
潘文江有些无助，他羞愧的低下头：“一开始，我是想准备好聘礼，直接来公主府求娶你的，可是……大嫂说你是长公主最看重的丫鬟，情同姐妹，要是知道你被我欺负了……肯定会灭了潘家。”
所以，他以为，只有他死，才能救潘家的一家老小，他为了保潘家所有人的命，也只能抛下杜若啊。
慕馨宁眼睛眯了眯，好像从潘文江的话里头察觉出了什么蹊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