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的自立门户跟永平帝对着干,害的东陵江山动荡百姓不安,还是鼓励她能大干一场然后造福百姓呢?
“怎么了?”
直到晏骁寒从外头回来,慕馨宁靠在窗前托腮,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慕馨宁动了动唇:“没什么,可能有些累吧。”
她忽然又想起洛北辰,于是又问:“赫连挽离怎么样,还算安分吗?”
西梁为了省下那五百万两白银,让洛北辰从赫连挽离手里讨火铳火药的图纸,她不会让两个人见面,但是洛北辰定然会有别的法子见赫连挽离。
如果洛北辰今日没有亲自来跟她走这个明路,她便可以找个由头把洛北辰赶出梧州和惠州,甚至把人抓起来,可是现在她能动赫连挽离,却不好对洛北辰下手了,慕馨宁心里大骂洛北辰狡猾。
“当然安分,如今连门都不出了。”晏骁寒好心情的道。
三个人被挂在悬崖上,是被冻得只剩下一口气才抬回去的。
如今赫连挽离的房间里摆满了火炉,姜糖水喝了一碗又一碗,还是觉得冷。
“快,加碳,好冷啊……”
她坐在床上裹着被子,整个人都在打哆嗦。
一旁的袁仲浑身是汗,身上的棉衣已经湿的快要滴水了。
他环顾满地的炭盆,一脸苦闷的劝诫:“你这是心病,再这样下去非要被碳火熏死不可,大夫不是说了,你只是受寒严重,多吃些药好好调理就好了。”
赫连挽离也已经浑身是汗,但还是觉得冷的要死,她裹紧身上的被子,说话都带着颤音:“查没查出来是哪个该死的陷害本公主,本公主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袁仲心知肚明,在惠州敢对这三个下如此毒手的人还能有谁,这还用查,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皇太孙来梧州,除了跟长公主谈合作,最主要的还是带我们回北赫,我们不如想想法子,怎么离开这里吧。”
完全指望赫连儒是不可能的,他们还是要自救。
否则再这样下去,他跟赫连挽离非要死在惠州不可。
可是赫连挽离哪有心情想其他的事情,她感觉自己浑身好像又要被冻僵了:“冷,好冷……来人,给我备热水,我要泡热水澡……”
袁仲心里叹了口气,自打赫连挽离被抬回来,短短两个时辰,热水澡都泡了五次了,再这样下去,人不得被泡出毛病来?
如果老天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绝对不会再鼓动赫连挽离跟慕馨宁和晏骁寒对着干。
如今他还能好好活着,没有缺胳膊少腿,那都是慕馨宁跟晏骁寒仁慈。
与此同时,跟赫连挽离一样泡在滚烫的热水里的人,还有纳兰锦跟南荣月曦。
纳兰锦泡在浴桶里,整个人还在打哆嗦:“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一定是慕馨宁那个贱人做的,来人,我要给母皇写信……让她出兵五十万,踏平梧州……将慕馨宁那个贱人五马分尸!”
相比纳兰锦的愤怒,南荣月曦却很平静,而且嘴角,还带着一抹笑意。
她的侍女看她这个样子,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圣女,您遭了这么大的罪,竟然还能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