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还没等她转头看清身后到底是什么情况,就被一道强力按压在洗手台上。
与此同时,卫生间的门也被反锁了。
她害怕极了,还以为是白天在追杀她的那些人,张口就要大叫,下一秒,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捂住了嘴。
当那阵淡淡的苏合香气穿入感官时,她抬眸对上那双冷冽的瞳孔。
宋砚修?
她满眼震惊,完全想不通宋砚修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病房的卫生间里。
还像做贼一样悄悄进来,把门反锁,不让她出声。
这个时候舒梦不是应该在病房里陪他,照顾他的吗?
“如果不想让外面你的那位沈先生听到的话,最好别出声。”宋砚修压低声音,却压抑不住他藏在骨子里的怒火。
舒悦渐渐平静下来,全身挣扎的力度也渐渐松懈。
直到宋砚修收回手,她这才低声问道,“你找我有事?”
宋砚修冷哼,“没事不能找你?”
舒悦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给出这样的答案。
但他们之间实在不适合再继续纠缠。
“我现在叫你一声姐夫,我们刚刚才见过面,是当着我姐姐还有……我未婚夫的面,而此时此刻,我的未婚夫就在外面睡觉,你这个做姐夫的,把小姨子压在洗手间的台面上,这真的合适吗?”
宋砚修又是一声冷哼,“不合适吗?”
“不合适的话,同学聚会那天,你会勾着我的脖子,一遍遍的求我?”
这种话,从宋砚修这样的禁欲佛子口中说出,实在有些让人震惊。
“哦,对,之前你解释过,那时我们还不是现在的这种亲戚关系。”
男人一开口,语气中充斥着不屑,“那后来呢?”
“后来在酒店,你也没有拒绝,不是吗?”
“是天生随意,还是又当又立?”
不知不觉中,舒悦的双手已经紧紧攥成一团。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也不及现在她心脏的万分之一疼。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宋砚修伤成这样,不辞辛苦的来到她面前,就是为了羞辱她。
舒悦很快调整过来,非常淡然的抬头,脸上也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你不是也爽了吗?又当又立的不止我一个吧?”
这句话完全触怒了宋砚修,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声音极其压抑,“一个顾远舟还不够,竟然还有一个。”
“国内是顾远舟,国外是这家伙,你到底还有多少个男人?”
而他,又算什么?
一开始,明明是情到深处的久别重逢,到现在怎么就变成偷了?
那些诋毁的话说出口时,无疑不是在暗示,他才是那个最见不得光的。
“你很好奇?”舒悦嘴角的弧度加深,“是以宋总的身份,还是以姐夫的身份?”
“不管以什么身份,你问这话都有些不合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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