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我给查到了。”
舒悦说不清内心是感动还是什么别的复杂情绪,总之有些乱乱的。
“好了,先别想那么多了,既然已经来到国外,那就好好的享受当下的生活。”
顾远舟接过她手里的行李,又把怀里的那束花递给她,“我去给你安顿住的地方。在国外,顾家人不在我身边,即使派了个管家,也管不住我多少,总之,我的行动以及想法,都要比在国内自由一些”
“不用不用。”舒悦连连拒绝,“我在出国之前,他们已经安排好了,要跟进鼎立集团和宋氏集团合作的那个项目,所以要住在工地附近的酒店。”
顾远舟皱眉,“工地附近的酒店?”
“这边规定施工附近几公里内都不能有星级酒店的,你住附近哪有酒店啊?顶多就是一些私人开的民宿,先不说,生活环境不太好,你一个女孩子家也不太安全啊!”
这点舒悦也知道。
可这不就是宋砚修想要的吗?
对她的意义一种无形的惩罚。
就在他们还在争执要住星级酒店,还是住工地附近的民宿时,在飞机上突然消失的宋砚修又神出鬼没的出现了。
“顾总还真是够爷们。”宋砚修语气不阴不阳,“自己的女人在国内饱受流言蜚语,寄人篱下被种种刁难时,你却不声不响地躲到了国外?”
他说着似乎觉得还不够,用力的拍了拍手掌,“现在拿着束破花,突然出现在这接机,说上两句好听的话,就又让这个蠢女人感动的不行了。”
舒悦黛眉紧蹙。
这男人说的话实在有些过分。
她深知顾远舟的为人,根本不是宋砚修说的这样。
再说,刚才在飞机上宋砚修不是已经先走了吗?现在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宋砚修,你够了。”她有种维护的意思,将顾远舟挡在身后。
顾远舟则是满不在乎,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镜框,满脸笑意地将舒悦拉开,又顺势挽住了她的手。
两个人这样手挽手,并排站在宋砚修面前的样子,实在有些灼目。
不知不觉中,宋砚修已经咬紧牙关。
“宋总是越发会开玩笑了。”顾远舟根本没接他的话茬,脸上的笑容展现着他的温文儒雅,“既然是流言蜚语,我就不可能让阿悦一个人承受。”
“提前出国也是家里的安排,不过现在一切都好,好在我和阿悦再次重逢,又可以在一起了。”
“上次宋总的订婚宴很成功,想必下一次就要喝到宋总的喜酒了吧?”
没等宋砚修回应,顾远舟就笑着看了舒悦一眼,然后继续对他说:“宋总可要抓紧呀,兴许我和阿悦会赶在你前头呢。”
“喜帖送到宋总手里的时候,宋总可一定要赏脸来喝我和阿悦的喜酒。”
宋砚修冷哼一声,从牙缝里提出几个字,“你凭什么觉得你会和她结婚?”
顾远舟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语气认真又严肃,“凭我和阿悦两情相悦,凭我喜欢了她这么多年,凭无论任何时候,她变成任何样子,我都会对她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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