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宋砚修原本冷漠又平静的脸上瞬间挂满震惊。
他以为,舒悦几次三番的找他,是因为自从车祸之后,他始终没有去过医院。
怎么都没有想到,要说的事情会和他父亲扯上关系?
“什么意思?”他问。
其实在来之前,舒悦已经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很多次都会溺死在自己的无限幻想当中。
今天看到宋砚修这样的反应,她心里大致可以确定,这件事和宋砚修没有关系。
“这么多天,我给你打过的电话,你一个都没接,是在躲着我吗?”她问了一句题外话。
男人视线收回,又恢复到刚才那副淡漠的态度,“我躲着你做什么?”
“你的肚子又不是我搞大的,车祸也不是我撞的,我有什么理由要躲你?”
这话听着可真刺耳啊。
虽然以前他们的关系也说不上有多亲密,但在多少次默契当中,对彼此的态度也是心照不宣。
可如今,一场车祸之后,宋砚修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嗤笑一声,“对,你说的没错。”
然后又言归正传,“当时出车祸的第一时间,是你把我从车里拉出来的,恍恍惚惚中,我好像看到不远处的绿化带后面站着一个人,那人虽然戴着口罩,可我从上半张脸就可以分辨出,应该是你的父亲。”
宋砚修眉头紧锁,“出车祸之后,你整个人都是昏迷的状态,你说你在车祸现场看到了我父亲?”
“你刚才用的词是好像和应该,在这种不确定的情况下,你就这么拼了命的找我说这些没影的事?”
舒悦也黛眉紧蹙,“宋砚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应该我问你。”男人站了起来,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舒悦,我记得一开始你和我说过,我们之间只是一个意外。”
“以前我说那意外我不认,现在我认了。”
“你也看到了,今天是我和你姐的订婚宴,下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以后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姐夫。”
“所以,过去的事你要烂在肚子里,以后也请离我远一些。”
舒悦从来没有想过,会从宋砚修的口中听到这样冷漠又伤人的话。
她整个人都是怔愣的状态。
再回过神台时,男人已经走到了休息室的门口,一副作势要出去的样子。
“宋砚修!”她及时喊住他。
男人驻足,头也不回,“是姐夫。”
话落,毅然决然地拉开门把手走了出去。
砰——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舒悦感觉他的心好像也被关上了。
过了几分钟,顾远舟从外面走了进来。
“阿悦,你怎么样?没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