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学校时就认识,只是没有任何交集。
关于那个时候顾远舟对舒悦的爱慕,整个学校无人不知。
那个时候的顾远舟身份卑微,是那个永远够不到富家千金的穷小子。
但现在却不一样了。
他有能力了。
“有事?”宋砚修阴沉着脸。
顾远舟脸色也不好看,镜框后面的双眼带着一种隐忍的怒意,“宋砚修,阿悦变成现在这样,你满意了吗?”
不提舒悦还好,提起舒悦,宋砚修就像被触碰到逆鳞,浑身散发出一种慑人的冷意。
但很快,他又冷静下来,“她不是你未婚妻吗?变成什么样,你应该质问自己吧?”
一向温文儒雅的顾远舟猛地冲过来,揪住他的衣领,“宋砚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天你的车又为什么跟在阿悦的身后!”
“从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你就是一个懦夫,彻头彻尾的懦夫!”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你马上要和舒梦订婚,而阿悦以后也只会是我一个人的,我会把她照顾的很好很好,比任何人照顾的都好!”
这些话无疑是在一遍遍挑战宋砚修的底线。
男人猩红的双眼也在暗示着他即将爆发的情绪。
可在关键时刻,一通电话打破了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
是医院打来的。
舒悦已经醒了。
整个人状态还算不错,只是情绪有些低落,需要家属陪同安抚。
顾远舟接到电话之后二话不说,一把推开宋砚修,转身就上了车,开着车子疾驰奔向医院。
宋砚修全程操作也一样,只不过在车子驶向医院的那一瞬间,他又猛地踩住了刹车。
双手紧紧地握住方向盘,直到骨节发白,他才咬着牙再次调转方向。
医院里,加护病房里的仪器都在发出滴滴嗒嗒的响声。
病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双眼有些无神,眼珠红彤彤的,很明显是已经哭过了。
顾远舟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将沿途买的一束花轻轻放在床头柜上,“阿悦,你醒啦。”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舒悦木讷的摇了摇头,眼睛始终失神的望向窗外。
顾远舟拉了把椅子坐在病床边,轻轻握起她的手,“医生说了,就是皮外伤看上去比较严重,其实住不了几天院就可以出院的。”
“这几天我都在这里陪你,如果你不想在这里住,那等过几天我们就直接回家,让家庭医生看护,好吗?”
以前的顾远舟永远不敢想,自己有一天能给身边的人带来这样的生活。
可无论眼下的底气到底是怎么得来的,他现在有这个能力,就要好好的保护好他的阿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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