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建国一直都是好丈夫,好爸爸的形象,在那段时间里,都忍不住和舒悦发了好几次脾气。
张雅芝也变得奇奇怪怪。
当然,这些不对劲的地方,舒悦后来不止一次追问过张雅芝,从张雅芝那里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她的母亲就一口咬定舒建国没有任何事,只是让病拿的脾气有些不太好。
“那你接下来呢,打算怎么查??”
宋砚修看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表情淡淡的,“这好像是你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我查呢?”
“???”舒悦人都懵了,“这确实是我自己的事,但我也没让你查呀。”
“不是你自己查了之后,主动告诉我的吗?”
这男人的表情看不出喜怒,“确实是我自己查出来的,但我能告诉你的也就这些?”
“还是说你想让我继续帮你查?”
“如果你想让我继续帮你查的话,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聊一下条件?”
从前那些在学校里的接触,舒悦从来不觉得宋砚修是这样的。
怎么几年不见,他身上反而多了一些痞坏的感觉?
明明主动告知她这些的是这男人,现在要和她提条件的也是这男人。
合着套来套去,就把她一个人给套进来了?
可这件事涉及到当年的舒建国,对于舒悦来说,自己父亲的突然病逝一直是她难以解开的疑惑。
包括她这么多年一直在舒家卧薪尝胆,为的就是查清当年那些事。
现在唯一的眉目,就是宋砚修这里取得的突破。
“宋总的条件是什么?”她开始放平心态,“不如说出来以后,我们先商量一下。”
宋砚修张了张嘴。
就在她屏气凝神,打算要认真聆听的时候,这男人又忽然闭上了嘴。
半晌才来了一句,“还没想好,等想好以后再说吧。”
“……”如果不是法治社会的话,舒悦现在真的想要打人了。
她再次拿起包起身,没带任何情绪。
转身的同时对宋砚修说了一句,“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有这样贱嗖嗖的一面?”
说完,就直接阔步离开餐厅。
宋砚修没有追出去,他知道,这时候的舒悦肯定不会要他送了。
他就这样坐在窗边,看着这女人打了辆车离开。
那种感觉就好像小孩子通过自己的‘手段’,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糖一样得意。
舒悦走后,正好宋砚修就接到了巨猛的电话。
“喂,老宋,你到底还是不是人?你和我爸说什么了?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快要被整死了?”
自从那天酒吧分开之后,巨猛就被家里揪了回去,夜店也不许去,吃饭聚会也不许赴约,就成天泡在实验室里,面对着那些瓶瓶罐罐。
